衣衫略显褴褛,身上擦伤道道的多尔南回到家中,拿起绷带像掺护手一样缠在手上。
“你这是怎么了?”
多尔南的父亲格兰特虽然心里有了个大概,但还是询问着多尔南。
“今天有个新转来的同学被欺负了。”
“可这和你这样又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凭什么就因为一个人与他人不同就要遭受欺负?”
格兰特看到了多尔南抬头正视自己的双眼,那眼中是自己从警、从政这么多年来早已消失不见的愤怒与追执。
“。。。。。。这就是社会,孩子。”
“去他妈的社会。”
多尔南换上了一件稍显厚重的外套,将一个不大的板球棒放进了背包。
“你是帮我,还是不帮。”
多尔南此刻显得出人意料的冷静。
“我们有法律,多尔南。”
“他们会要求我们考虑哪些施暴者们的未来,或是学校的声誉,你知道事情会怎么样发展,父亲。”
格兰特一阵犹豫,但多尔南早已冲出了家门。事后,格兰特用自己的关系保出了多尔南,也赔偿了那几个被多尔南打的住院孩子们的家庭。被保护的孩子不知为何并没有向多尔南道谢,多尔南也完全不在乎,他所在乎的,就只有公平与关乎于公平的些许正义。至于那些施暴的孩子们,即便是他们出院之后纷纷转学,也再也没有欺负过其他孩子了。
“法律之所以会对施暴者留有情面,一方面是为了给他们第二次机会。另一方面,则是考虑到严重的刑罚或许会逼得施暴者对受害者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可这并不公平!”
“其实法律的制定,并不是了公平,而是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与秩序。”
“如果是美国队长的话,一定会斥责你的,父亲。”
“但即便美国队长,也是法律的维护者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