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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听说这件事不应该去问，你和秦川合作什么项目，要么就是你为什么非要找秦川合作项目，再不济也是秦川同意没有啊？”景融愤愤不平地说，“你就干巴巴一句，挺好的。”

“不是，”裴修言抓抓头发，“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景融翻了个白眼。

“怎么说呢，就是。”裴修言老毛病又犯了，着急的时候说不出话。

“行了，你那点心思都写脸上了，”景融戳戳他，“你想说，哎呀，你这不是怕问多了然后我又觉得烦，好像不信任我似的，所以干脆憋住了不问，是不是这意思？”

“是。”裴修言乖乖点头。

“少来，别自以为是奥，”景融眼睛又眯起来，“咱们俩之前少来这事儿，你憋着我也没比你好受多少，弄得好像你一点竞争意识都没有似的，我在外面那也是很受欢迎的。”

“知道啦。”裴修言点头。

“再说，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就是咱俩这样这样，你对我有点吃醋心理那也是可以理解。”景融有点洋洋得意。

“哪样哪样啊，”裴修言笑笑，然后给他把面前吃完的签子放到垃圾桶里，“你说清楚点儿。”

“就是那样那样！”景融威胁地看他，“再问我可生气了。”

“那，”裴修言抿了抿嘴巴，“你怎么要和他合作项目啊。”

“因为他有钱呗，人家里开矿的。”景融补了一句，“你别多想啊。”

“没有，”裴修言想了想，“所以是什么项目啊，你自己策划的？”

“不是，嘶，怎么跟你说呢。”景融挠挠头，“就是，之前景锌有一同学，小孩挺粘牙的，前几天看他们在路边做那个创业大赛的路演，然后碰见他了，然后今天发给我一份策划案。”

“大学生吗？”裴修言有点吃惊。

“大学生，怎么你们对大学生都这么怀疑呢。”景融觉得裴修言和秦川的反应让他有点无语，“跟你说，这策划其实写的真的挺好，要不然我也不能用。”

“他，是景锌的朋友？”裴修言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景锌那大学是花钱进去的，这小孩不是，人正儿八经考上来的。”景融警告性地补了句，“你别连带着有偏见啊，景锌是景锌，人这小孩是这小孩。”

裴修言有点迟疑地点点头，“那秦川怎么说。”

“他答应了呗，”景融放下筷子，“说让我把策划案回头发他秘书。”

“好吧，”裴修言没再说什么，“你还是小心一点。”

“哎呀，裴修言，我好歹也，不说在商界吧，就是上了这好几年班了，你别不信我行不行。”景融稍微有点不高兴了。

“我没有，我就是提醒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景融站起身来。

“嗯。”裴修言补了一句，“我先把你送回家吧。”

“诶？你有什么事啊。”景融转过去问他。

“我今天要去给槿言送点东西，”裴修言有点迟疑地问他，“你要一起去吗？”

景融愣怔了一会，“我就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