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不得总和他打交道啊。”
裴修言鲜少地在明眼上这样生气,要站起来又被景融给推倒在沙发上,“说几句就生气?”
“我现在不想听到他。”
“不想听到他?”景融笑了笑,“你出门看看,外面儿人家的报道有的是,你现在把电视调到庆北市的新闻台也有他,还有沈自峰,应该都有,在庆北你走哪儿都能看见这俩人。”
“景融,你一定要这样吗?”
“怎么样,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裴修言没说话,定定地看着景融。
“在庆北,哪儿都能看见,除非你从庆北跑出去。”景融仍然笑着说,“跑到哪儿去呢,也跑不来太远吧。”
“别说了,景融。”
景融站起来,扯着裴修言的衣领,“有这么生气吗?”
裴修言站起来想离开这,景融仍然是笑了笑。
“裴修言,抽烟不消愁。”景融手搭到裴修言脖子上,“我都回来了。”
景融去亲亲裴修言烧红的眼角,“教你点别的能撒气的。”
景融给裴修言的衣领解开,亲了亲裴修言因为愠怒而不断滚动的喉结,景融亲吻着这块裴修言性命攸关的骨头,抬眼望上裴修言的眼睛,“上我吧。”
裴修言给景融压到墙壁上,“景融。”
“硬起来裴修言,”景融去抚动裴修言那处脆弱又敏感的神经体,“世界末日还没到呢。”
末世还没到呢,别总逼着自己做绝望的事。
景融的吻一路向下,又被裴修言手臂托着起来靠着墙,裴修言给景融的裤子解开。
很凶,裴修言从没这样过。
一时间景融觉得自己像一根海上的浮木,随着海浪起伏而后落入一个也随着风浪起伏的船板上。
裴修言掐着他的腰。
猛烈的撞击好像能撞碎他的灵魂。
景融觉得腰上湿凉,景融舔舔嘴唇,“别哭。”
景融第二次见到裴修言流泪,裴修言的眼泪很大颗,砸到他身上,有着几年隐忍的重量。
景融转过去,裴修言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打了个转儿,景融抱着裴修言的脑袋,“不哭了。”
裴修言挨着景融的胸口,睫毛被打湿后贴在那上头,一点一点地刷着景融的胸口,触觉从胸腔传到心脏,景融好心疼。
“裴修言,我们不怕的。”景融揉揉裴修言的脑袋,“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