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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散点点头：“非常后悔。”

“你提过好几次‘在这种地方’，是不是如果不在梦里，你就不会接近我了？”

“是。不然宝贝以为我为什么等了这么久在找上门来呢？”陆临散看回来，摸上柏沂的手指，握在手中，“如果不是因为一直做糟糕的噩梦让我没忍住还是想要放纵了，我可是不会再出现在宝贝面前一秒的。”

“……”

陆临散转而抚摸柏沂的后颈，继续揉捏着：“问够了吗？”

“我……”

“我已经这么努力地温柔地对待你了，可以让我继续做了没有？”陆临散的语气沉了下去，“躺下吧，宝贝。别让我说第二次。我现在只想做。”

柏沂看着陆临散略微皱起的眉头，最终叹息一声，环上了陆临散的脖子。

或许是因为柏沂有了回应，这次的性爱没有那么粗暴了，温柔缠绵了许多。恍惚间柏沂看向陆临散，他依旧在笑着，却品不出什么温度来。

这个晚上，陆临散和柏沂做了很多次，执拗地一直堵着没有拔出来，似乎想把精液留在里面——alpha无法标记beta，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柏沂身体里散发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去感觉自己确实地在柏沂身上留下了痕迹，自己确实感受到了柏沂。

不高兴就别逼自己笑了……

柏沂想这么说，但他张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来。而陆临散似乎感觉到了柏沂的走神，动作更加激烈，笑容也更深了——

柏沂终于明白了陆临散诡异的笑代表了什么。是陆临散在本能地掩饰自己的慌乱和愤怒，也是陆临散在试图表达自己的温和与无害，尽管事实上他并非如此，也并没有表达出多少来。

柏沂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原来陆临散也会有和自己一样笨拙的时候。

柏沂想要伸手抱住陆临散，但陆临散却误以为柏沂要推开自己，抓住柏沂的手腕按在上面，啃噬柏沂的脖颈，温声笑着警告他不想被绑就别乱动。

那笑意未达眼底，柏沂只能从陆临散的眼中看到一片漆黑。

而陆临散依旧像要坏掉了一样地笑着。

漫画

柏沂又梦到了那个论坛。

这次可以往下翻了，知道柏霖和陆临散没关系后柏沂就对这篇小说没什么兴趣了，不过他还是随手往下看了看。前排都是水经验的，还有一两个人对那篇文表示了评价。

柏沂正打算点右上角关了页面，却忽然看到了陆临散的名字。「？是我看错了？陆临散不是某个abo漫的主角吗？写错了吧？」15楼的某个网友这么说。

漫画……？还有漫画？

柏沂继续往下翻，才知道原来这篇小说是二次创作，还有另一部以陆临散为主角的原作。他咽了口口水，虽然不知道那漫画具体什么内容，也不知道这个梦是不是真的，但总而言之看一下也没什么损失……？

柏沂往下翻，看着看着他就愣住了。

「《疏失》我也看过，虽然中途因为攻唐突豹变弃坑了，但我记得柏霖是受的哥哥啊，怎么跟攻一对了，柏霖怎么看都是个围观路人」

——哥哥是柏霖的人，除了柏沂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那部漫画是以我为主角的？

知道这是以自己和伴侣为主角的漫画后柏沂的态度反而又随意起来了，毕竟会梦到这种内容并不奇怪。如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没什么含金量的梦，自然也不会有多少参考价值。

是自己糊涂了，说到底梦就是梦，真是病急乱投医……

柏沂随意往下翻，翻到了漫画的链接，顺手点进去看了看，果然这个漫画的内容和自己初中经历的事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以现实为蓝本做出来的。

柏沂跳着看了几话，却翻到了毕业后两个人吃辞别饭喝酒的场景，这倒是现实中没有的，他记得毕业后陆临散去了国外，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渺无音讯了，直到大半年前才突然搬到他家隔壁。

柏沂有点好奇了，他低下头，认真看起漫画来。

……

……

……

“这一别，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是啊，说不定跟永别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