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渭,我听人说前些时日,你好像跟顾之玄起过什么冲突?”
有人突然看向太玄渭,好奇的问道。
徐轩和宇文席也纷纷望向太玄渭,眼中露出一抹好奇。
太玄渭淡笑道:
“不算什么冲突,他打杀了我一名师弟。”
“如此说来,关于此子的传闻还是真的了?我听人说他性情刚烈,动不动就要杀人,连金陀宗弟子都敢打杀,倒也是心狠手辣之辈。”
“徐轩,听说顾之玄和徐楠有点交情?”
有人望向徐轩。
徐轩面色微变,冷声道:
“没什么交情,不过是他想攀高枝而已。
我徐家虽然不是什么大世家。
可好歹我父亲也是红衣司的指挥使之一,岂是这等不入流之辈能够高攀的。
我已警告过徐楠,不得再与他有任何关系,你们就不要多想了。”
“诸位的确不要误会,这件事,我已经跟柳指挥使亲自说过,徐家和顾之玄,以及司徒孝,没有半点交情。”
宇文席笑吟吟的道。
众人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有人艳羡道:
“宇文兄,我等想要求见柳指挥使,都被拦在门外,如今这么多人里,也只有你能出入柳指挥使的府邸。
以后若是飞黄腾达,可别忘了咱们这些难兄难弟啊。”
“哪里的话,只是我年少的时候,与柳指挥使有过几分交情罢了。”
宇文席矜持的摆摆手。
大概过了盏茶工夫,太玄渭突然起身告辞。
他一路穿行,来到黑衣司。
“渭大人。”
数名黑衣千户立即上前见礼。
太玄渭矜持的点点头,当场换上黑衣都督的玄鹤袍,便朝暗室方向走去。
“渭大人,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