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怀远有点犯愁,跟着老师快三年了,一直是低调做人高调的修炼,每次打架都是应付一下。师父老说以现在他的设身处境,不能恃强。所谓强要是多方面强,而不是单一仰仗拳头硬。不能保证胜利果实的胜利是很愚蠢的行为,老师让他熟读《老子》用心就在此处。
开始他是真打不过这些二世子,功夫不像神话,要下的起功夫受得了苦,是一步一个坑,拿汗水堆起来的。
第一年是挨揍,那时真的。根本招架不起,毕竟人家身大力不亏,在加上习练的都是打架直接的庄稼把式,简单实用效率很高。这些二世子还不讲道义,经常以维护道德的名义,实施车轮战。他鼻青脸肿的时候属于家常便饭。
第二年因为经验的增长,他开始能应付了。又善于观察,师父教授的都是道家修炼的方法,拳脚功夫也是上手不快的那种,经过一年的实践,他已经能活学活用,善于柔化的功夫,虽然不能速成,但只要找到了门径,那个效果会随着时间显示奇迹。
第三年基本上,他是装着打成平手。或者还小输一点,这样能维持住现有的平衡格局,不至于给自己与家里带来更大的麻烦。也就是是这些二世子脑袋不太好使,要是有个聪明的主,早就应该看出他的玄机。
乡村的闭塞也养成了这些二世祖脑袋的不灵光,他们不太思考问题,而是急于怎么解决问题,比如他们就看金怀远别扭,你问他为什么,他们也说不出。或许是长辈们鄙视他那个酒鬼的爹,使他们找到了道德优越感。
金有礼吐气开声,摆了个四平马。很满足的接受着那群小弟的恭维,嘴里鼻子里不停的醒着响气,很像冬天里奔跑的马。
金怀远看着就想笑,这样做作有点过份。看来那些武师为了迎合他们的主顾,对这些表演教的很到位。,显然那些武师没有那真功夫传给他们。他也盘算着怎么陪这些二世祖把戏演下去,今天郁闷正想找什么事发泄一下,这回有了目标。
“金老大,你这什么拳,看着很像驴子拉磨。”金怀远故意气这个没头脑的家伙。
“能揍你的拳。”金有礼很有信心的回答。
“我好怕怕。”金怀远脸上露出坏坏的笑。
金有礼依然吐气开声,做着续劲的准备。
“金老大,你这像大便干燥的动作很**啊。”
“好小子,竟然还这么嚣张,看打。”金有礼开始气急败坏。
双掌直袭金怀远的胸前,他明知道打上也没事,这几年修炼的内功足矣保护自己,但为了演戏逼真,嘴里大叫着“哎呦”在双掌贴上胸膛时往后一吞身,化掉了来势。再一挺腰用胸口把金有礼顶了出去,随后自己也装着摔了一个腚蹲。
金有礼也莫名其妙,自己双掌明明按实了,忽然就没了支点。感觉一股大力把自己撞了出去。反观金怀远居然被自己打倒了,看来自己的马步还有待完善,打了别人自己还站不稳。
“怎么样,这拳揍你有富余吧?哈哈哈哈!”金有礼放肆打大笑,那些跟班也都鼓掌喝彩。
金怀远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狼狈的爬起来:“我没注意,下次你就没这机会了。”
“小子还嘴硬,本大爷就正正你的嘴,看你是嘴硬还屁股硬。”金有礼在同伴的鼓噪下,信心膨胀,想把猫捉老鼠的游戏玩的更尽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