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汪觉得傅延状态十分不乐观,赶忙让开叫医生凑近看看。
而此刻冬小麦的死忠粉管严,担忧的看向自己认定的男嫂子,害怕就此一战傅延彻底傻了。
犹犹豫豫间,趁医生护士不注意,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指头在傅延眼前,忐忑道,“傅队,您还能认得这是几吗?”
傅队:……我c你大爷!
神他妈认得这是几!!
医生护士忙的脚不沾地,痛检查后各项数据都显示敷衍的内脏已经没有大碍。
只需要动一个小手术,将残血引出来就可以出院了。
所以他们并不能懂敷衍此刻的痛。
阵痛过后,傅延勉强打起精神,向他们说道,“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会儿,你们先出去。”
他的意志力足够坚强,没人发现他声音中的颤抖。
担忧的董汪还想再挣扎一下,“我可以…”
傅延一记眼刀飞过去,董汪乖乖走了。
房门哐的一声关住,下一秒敷衍就将抬起自己的手指,摸索着找到冬小麦鼻子的位置,然后,捏住。
祖宗,醒醒!
这样的痛,他这辈子只能承受一次!
冬小麦大概是察觉到了呼吸不畅,迷迷糊糊的从梦里醒来,一股力道将她身体推开。
她不满地哼哼了几声,顺着力道侧睡,然后眼睛都没睁开,手爪子就熟练地找到了复眼t恤的下摆,再次钻了进去。
摸索的找到心脏的位置,贴在上面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到了心脏咚咚的跳动,这才沉沉睡去。
傅延被她这一通摸索搞的耳朵和脖子都红了,在逐渐了解到他的意图后,眼神软了下来。
这是怕他死了吗?
在梦里还想探他的心跳,确保他是不是活着。
看来这次突如其来的事故真的有把她吓到。
傅延动了动大腿,那里的疼痛连带着双腿内侧都不断抽筋,但此刻他顾不上疼了,双手揽过冬小麦的背,将她箍在自己怀里。
让她的手掌再次贴近自己的心脏。
安静的病房,两人再一次沉沉睡去。
病房外头
董汪,“傅队真的没事吗?”
管严,“唉,我男嫂子他真的没事吧!”
医生:…
冬小麦这一觉睡到天昏地暗,她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又很酸痛。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针头随时在往他的血管里注射难受的酸水。
导致她在梦里都在跟这些坏人抗争到底!
她醒来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在床边,拧着毛巾给她擦脸的傅延。
冬小麦偏过自己的脑袋将脖子露出来,哼哼唧唧的指着自己的脖子讲,“这里!这里也要擦一擦,黏黏的,难受死了!”
傅延呵呵笑,“啫,我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