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容容只管点火,这是不打算管我了吗?”
姜拂容有些气:“混蛋,你在取笑我?”
谢祈安作无辜状:“哪有?明明是容容先开始的。”
姜拂容有些气了:“谢祈安,你故意的?不就亲了你两下吗?这都忍不住?”
“容容也太高估我了,你是我心爱之人,我岂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简单。”姜拂容叉腰对上对方的视线,察觉出了逗弄她的心思,气呼呼留下一句:“院里有冷水。”就顶着满脸的热意匆匆回房了。
回到房中后,问了句:“夏芝,那混蛋房间的灯熄了没。”
夏芝在一旁偷笑,回了句:“还没呢?谢将军打了冷水,似乎是去沐浴了。”
春杏傻傻的感慨道:“这谢将军莫不是抽风了吧?大晚上的洗什么冷水澡呀?”
夏芝感慨道:“这就得问小姐了?小姐肯定知道原因。”
春杏信以为真:“小姐,你知道吗?”
姜拂容瞪了夏芝一眼:“你个小妮子越发的胆大了啊,竟敢打趣起我来了。”
夏芝立马做出了认错的样子:“都怪奴婢,应该迟些送醒酒汤过去的。”
“好你个夏芝,看我不收拾你,你给我站住,今晚罚你不准睡觉……”
——
自谢祈安到临安后,又陪着姜拂容在临安待了几日。
崔氏想起前不久收到的姜父姜母的来信,便问了句:“容丫头啊,此前你不愿回京也就罢了,如今你和谢将军也破镜重逢了,怎么?眼下还没有回京的打算吗?”
姜拂容愣了愣,只说:“之前谢祈安赶了许久的路才到临安,想着让他多歇上几日才暂且没有回京的念头。”
不过,她心中也有疑惑,为何谢祈安不提回京的事呢?
此前两年的时间姜拂容很少出门,近日倒是时常和谢祈安一同出门上街。以往没光顾的酒楼、茶楼也去了大半,茶楼里的说书先生硬是被追着提前讲完了好些故事。
几家茶楼内的说书先生叫苦连连,可他们也没办法啊,那位戴着面具的谢姓将军对他们利诱不成便威逼,完全只为了哄身边的那位姑娘一笑啊,。
今日份的故事听完,俩人刚到茶楼门口,才发觉落了太阳雨。姜拂容皱起秀眉:“呀,怎么下雨了?”
谢祈安看了眼外头不算小的雨势,只说:“容容先在此处等我。”
谢祈安转身走回茶楼寻到跑堂小二,很快便拿了把雨伞出来。
姜拂容坐在大堂内凳子上,谢祈安走过去微弯下腰,姜拂容知道他要做什么,伸手开口:“伞给我吧。”
“不用。”
下一瞬,男人仅用单手便稳稳将人抱了起来,姜拂容有些受惊,急忙伸手环住对方脖颈。
男人勾了勾唇角:“别怕,不会摔的。”
说罢,一手抱着人一手撑着伞,走进了雨幕中。
“谢祈安,今日我们出行都没乘坐马车,你就仅用单手抱我能坚持到回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