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秀身上的羞耻之心和闺秀教养随着她被一个个男人肏过之后,逐渐消散,更多的是沉迷于肉体欲望,她无辜的抱怨道,“是大伯和小叔啊,偷的是你们方家的汉子。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没用,我也不会被大伯和小叔奸了身子。你们方家男人一样的坏,不是把人家玩得欲火焚身就是把人家肏得合不拢腿,小屄里头都被荤水射满了,走路时夹都夹不住,骚水一直从小屄里头流出来,难受死了。”
云秀秀以为方秀才会生气,大发雷霆,没想到听完她的话,方秀才反而平静下来,拳头握紧又放松,呼吸几响,换了一副充满愧疚的表情,“娘子,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体弱不能继续考举的愤怨发泄在你身上。”
在云秀秀诧异的眼神中,方秀才继续说了许多道歉的话,对于云秀秀和大伯私通的事一笔带过,只说云秀秀要是还想和方魁有来往,要小心外人的流言蜚语。
云秀秀可不信方秀才是心口如一,不过是无力阻止罢了,嘲讽一笑,瞬间觉得没什么意思,但也没再说什么刺激方秀才的话。
没能得到想象中方秀才和父兄大闹一场的结果,云秀秀也不知道该失望还是松一口气。她对于方秀才的恨意要多过对于婆婆黄氏的,大概是对方秀才有过希望吧,所以在被方大山强迫在房内欢好的时候,她既畅快至极,被压制辱骂的浊气尽消,同时又害怕被黄氏发现,因为抢占了婆婆的夫君,愧疚不已。
在婆婆房内欢好的次数多了,总有暴露的时候。云秀秀的肚皮鼓起,腹内胎儿有六个月大的时候,被方大山压着在屋内的炕上肏穴,趴跪在柔软的垫子上,屁股撅高,双腿分开,袒露出被肏干红肿的淫穴,粗硕的棒子在穴内进出不歇。
“嗯哈……轻些,不要撞到孩子。”
方大山虚虚抱着她的孕肚,灼热的男根奋力插入穴里,被濡湿滑嫩的内壁绞紧,大量的汁水流溢出来,闻言,放慢了速度。
粗黑的肉棒不紧不慢地抽插,插入时龟头破开媚肉的感觉异常清晰,小穴好像有蚂蚁啃噬,空虚瘙痒,云秀秀又不满足了,催着方大山,“嗯……插快些,小穴好痒……”
方大山手里揪住一只奶子揉搓,哼道:“小淫娃,又要轻些又要快些,骚屄可真难伺候。”
云秀秀刚要分辩,就看到黄氏好像要吃人的凶恶目光,“嗬嗬……贱、贱人,你竟敢,嗬嗬……”
云秀秀被吓一跳,骚穴紧缩绞着方大山的肉棒子,被方大山在屁股上拍了一掌,回过神来,无所顾忌的呻吟道:“咿啊啊……婆婆醒了,公公不要插儿媳的穴儿了嗯……骚穴被大鸡巴肏得好美嗯嗯……公公不要插了,婆婆看着呢……”
方大山简直当黄氏不存在,依旧如故不紧不慢的挺着鸡巴在紧致的肉洞里进出,“醒了就醒了,就是看见了又怎样,你婆婆的骚穴松垮垮的不能让老汉我肏个尽兴,还不让我肏儿媳的小嫩屄了?”
黄氏话都说不清晰了,“嗬嗬……方大山,你敢……嗬嗬……”
云秀秀一边挨肏一边带着愧疚歉意哭诉:“嗯啊……婆婆不要怪儿媳,都是儿媳的错,不该占了婆婆的夫君,让公公的大鸡巴奸破了儿媳的小穴,呜呜……小屄好舒服唔嗯……公公的大鸡巴插死儿媳了,婆婆救我啊啊啊……”
黄氏更愤怒,却连下床都做不到,只能看着干生气。
方大山听着云秀秀说的话,肉根勃发胀大,比任何时候都有感觉。这次过后,方大山极其热衷于在黄氏面前和儿媳妇通奸表演活春宫,黄氏越怒,云秀秀越羞耻愧疚,他就越兴奋,将云秀秀肏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浊白的浓精当着黄氏的面射在云秀秀的穴里,在掰开云秀秀的穴让黄氏看着流淌的白精。
云秀秀作为方家父子们共同的妻子,骚穴时时都有鸡巴填满,乐在其中。
五年后,方承宗考上了举人,光耀门楣。如此年轻的举人,全城瞩目。
借着方承宗的势,云秀秀婚后第一次回娘家。当年她被匪徒绑架奸污,几乎全城皆知,在方承宗考上秀才时她就暗中打探,找到了继母指使匪徒绑架并奸污她的人证王婆子。
“哎哟,是我们的女儿回来了,秀秀啊,这些年你过得可还好,娘和你爹都想你呢。”云秀秀上门,高氏亲热的叫着好女儿,话中多有讨好之意。
云秀秀扬唇微笑,“我这些年过的都好,不知道母亲过得怎么样?想来是极好的,妹妹嫁了如意郎君,弟弟也继承了云家的家业,母亲怎么能过得不好呢?”
云秀秀不欲和高氏废话,拍拍手叫出王婆子,冷冷道:“我这些年一直想问问母亲,当年为何要害我,这些年良心可还安,夜里是如何安稳入睡的?”
高氏看到王婆子,瞳孔一缩,瞬间平复下来,疑惑道:“秀秀,这人是谁?你怎么随便说娘害过你呢?”
云秀秀道:“既然母亲不记得了,就让王婆子提醒母亲吧,父亲,您也认真听听啊。”
王婆子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夫人,您就认了吧,当年您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让我找来匪徒绑架大小姐,之后在城里酒楼茶馆传大小姐被匪徒玷污清白的言论,逼得大小姐不得不嫁到乡下去,这可都是您指使我干的。”
高氏怒道:“住嘴,我是秀秀的娘,怎么会做这种事?你这个贱奴,竟然敢污蔑我!秀秀,你可不能误会了娘啊。”转头对云老爷道:“老爷,你信我,我没做过这样的事。”
云秀秀鼓掌,道:“母亲说的是啊,您不会做这样的事的。不过我被匪徒玷污的事到底是怎么传遍全城的呢,我娘亲生前为我订下的好亲事怎么便宜了我的好妹妹呢?父亲,这些事和母亲没有一点关系,您信吗?”
妻女各执一词,云老爷面色难看,他老了,只想家庭和睦,嘴唇动了几下,道:“秀秀,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现在是举人的母亲,多亏了你娘当年为你选的亲事,你就别……”
云秀秀打断道:“就别什么,别计较了,父亲啊,当年我屈辱出嫁,如今只想要她认个错都不行吗?”
云秀秀眼闪泪花,咬唇憋住了,“既然父亲要护她,女儿无话可说。”
多年前的委屈涌上心头,云秀秀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父亲做出什么表现,但肯定不是现在这样,想要粉饰太平的态度。
云秀秀抹去泪水,转身离开云家。
大厅里,高氏边哭边道:“老爷,不知道秀秀听了谁的挑拨,我真的没做过害秀秀的事啊。”
云老爷摔了茶杯,道:“别说了!别说了。”
高氏拿着手帕抹泪,暗骂云秀秀贱人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