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裴枝这才抬头,呿出来一根粗黑的阴毛,眉尖蹙着,埋怨他,「你干什么?吃到毛了。」
她下巴安然抵在他紧綳的胯部,红唇吐出他屌上的毛髮,陈恪看着伏在胯下的她,头脑和鸡巴一样疾速充血,与此同时,他却拿出全部的意志请求她:「……别亲了。」
他喜爱她的小穴,更喜爱她的嘴唇,哪次不是她亲一亲他,再多勾引几句,他就溃败投降。医学上有皮肤饥渴症,陈恪却恐怕自己患有「与裴枝亲吻饥渴症」。
他骨子里还是一板一眼,哪怕从男生之间毫不避讳的荤话里,略有耳闻女人的口腔似乎也能用来性交产生快感,他仍然觉得裴枝的嘴唇是甜蜜的纯美的,隻该用来湿吻,甚至她愿意羞辱他都好,只要不是施恩他污秽的那里,那是他罪该万死了。
裴枝其实也没想亲。
她只是亲着好玩而已,为男人口交这个想法迄今为止没在她脑海里出现过,谁知道陈恪却想到了。
反应过来,她恼道:「你想得美。」
「你竟然想我舔你这里……!」她泄愤般戳他兴奋湿嘲的马眼,不意外指尖沾上星星点点粘稠。陈恪已经羞惭到红晕从脸蔓延到整个脖子,裴枝心里的羞恼渐渐转变为欺负他看他难堪的快感,她故意用嫌恶的口吻:「你好噁心!」
她装得太真情实意了,尤其是说到「噁心」时,她语气仿佛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陈恪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顾不上失落揪心,只剩无地自容。
他试图挽回:「我没想要你……」他顿了顿,艰难地道,「舔我那里……」
「还说没想。」
裴枝握住他胀到极致的鸡巴,它在她手心不受控制地跳动,「没有的话,它会这么激动?」
他想找出反驳的话语,裴枝却凑近了,对着他龟头暧昧地吹拂,眸光惑乱着他,挑起的眉梢眼角都是对他的质疑。
「刚才,用嘴给你带套,你一下子射了,是因为那时候就想着,我用嘴含你,是吧?」
她洞悉了一切。陈恪打了个颤,喉间哑痛。
「不是……」他不得不去回顾那让他骨酥的一幕,「你还亲了我……亲了一下……」
「亲那儿一下,你就能射?」
他看着裴枝笑得好像渗出毒液的娇美食人花,手指揉着龟头,朝他张开红唇:「那我现在再亲一下试试?」
像是回到初见。
她是碧盛夏更灼灼的美艶少女,掐住他欲望之门,迫使他屈伏,成全她取乐。
那时她就成功了。今天呢?
也成功了。
「嗯?」裴枝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就抬眼问他,「怎么没射呀?」
她笑:「还是说,有些人知道讨厌,现在没想那些脏事情了呢。」
她伸出舌尖,点了点马眼。陈恪立刻从喉间发出一道嘶哑的吼声。
裴枝唔了声,轻轻咂了咂嘴,似乎在品评他的味道:「有点腥。」
雷声轰隆,窗帘上闪过蓝色的电光。
裴枝一手握着他的肉柱,隻探出舌尖,从龟冠一路舔到根部,像最轻柔的羽毛尖刷过去。
陈恪喉咙里几欲爆发出嘶吼,然而现实中他把自己嘴唇死死咬破,眼眶瞪得几乎爆裂。
「你抖什么呀……」
她唇贴着他大腿肉侧,轻不可闻地呢喃。
他大腿触电似地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