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在的……”裴枝忙亲他,啵声响起就没停过,“嗯、哥哥轻点吸人家舌头……”
陈恪不由自主启唇,像真有条香软小舌溜进他唇中戏弄,他用力舔舐着自己的口腔发狠咂弄。
想象着是她一面同他接吻,一面握着他撸,被他吸得舌根发麻,津液不断地从嘴角淫靡地滴落,小手又迫切又柔。
“啊、啊、啊、嗯、嗯……”
陈恪双眼赤红,汗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每一声难耐的喘息都自牙关深处迸发出来。
“哥哥,小逼湿透了……哥哥把肉棒塞进来让小穴吃……”
指尖勾弄的穴深处水意累积得越来越汹涌,欢愉带来的错乱感让裴枝忍不住抬起臀奋力迎合着假想中男人的抽插,雪嫩的乳在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要被哥哥手挤爆了……唔、唔……!哥哥别这么用力吸……啊、嗯……奶子好痛……”
陈恪眉宇锁紧,脸上汗光淋漓,动作逐渐从生涩到飞快,仿佛肉棒进出的不是他自己粗糙的手掌,而是裴枝湿淋淋的小穴,粗长的阴茎把红嫩的阴唇摩擦得极为肿大,丰满的奶子随着他激烈的肏干拚了命地在他眼前晃动,挺翘的乳尖随时会流出奶汁般又香又甜,他猛地张口咬住——
“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
裴枝十个脚趾紧紧蜷缩,瘫软在床单上。
对面在喷涌的射精后也沉寂得只剩电流的杂音。
过了会儿,裴枝湿着手,屈膝褪下都能拧出水来的内裤,稍稍平复了呼吸,沙沙地叫了一声:“陈恪?”
没有回应,他睡着了。
裴枝轻轻吻了那边一下:“晚安哥哥,我挂啦。”
“嗯……!”谁料陈恪听后竟在睡梦中发出抗议的闷哼。
“哥哥是不想挂吗?”
“嗯……”紧接着又没声了。
“笨蛋。”裴枝笑着摇了摇头,干脆由语音开着了。
转念不禁想到,他现在是不是睡在椅子上,肉棒都没能放回内裤里呢……
陈恪醒时头痛欲裂。
他双手扶在太阳穴上,隐约隻记得他在车上问裴枝的那些话。
可射在地上和桌脚的精液,以及还暴露在内裤外的阴茎,都更让他眸光发黯。
把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的手机充上电,陈恪垂着眼,暗中压下心慌点进微信,在看到和裴枝的语音通话记录时长近五个小时后,他顿时面无血色。
骤然紧抿的唇上甚至还留有昨夜隐忍咬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