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小女孩呀,竟然找到儿媳妇告状,早知道无论如何也得拦下来,现在好了,儿媳妇态度强硬离婚。
楚小桃余光扫了眼菜园里的新鲜泥土,很好,发芽的那天便是她动手的那天。
刘婆子一张老脸扭曲,最终还是没忍住,咬牙切齿低声骂道:“小贱人,一肚子坏水。”
日子还长着呢,这个仇她迟早要报。
楚大米算得上大楼同龄里最有礼貌的孩子,不欺负小的,见到大人会喊人,但刘婆子做的事已经被他划入仇人的行列,他可不是大人,没那么多顾忌,想骂就骂:“老贱人,你再骂一句我揍你。”
半大孩子的嗓门又响又亮,半个大楼的人都能听到。
盛小包正好在阳台,杀气腾腾大喊:“刘婆子,你个老不死的,又在欺负我孩子,你等着,老娘下去和你拼命。”
刘婆子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她忍着一口血腥味艰难大笑:“哪有啊,误会,我回屋了啊。”
就像儿子说的那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现在处于劣势,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
兄妹俩爬到一半遇上手拿擀面杖的盛小包。
“那老东西说什么了,没动手吧。”盛小包快速搞清楚情况,仿佛要上阵杀敌的大将军般大手一挥,“你们先回去,妈去撕烂她的嘴。”
正愁没机会报仇呢。
兄妹俩一人抱住她一条胳膊,楚小桃有气无力劝:“妈,别闹了,你做饭了没,我饿了。”
口舌之快没啥意思,她喜欢诛心,喜欢看刘婆子绝望的样子。
楚大米力气已经不比妈妈小,强行往楼上拽。
最终劝住的是楚饱饱,他走的慢,小小脑袋从上面楼梯缝隙探出来,一开口标准的夹子音:“妈妈,我害怕。”
生病让他从小绿茶进化成小白花,整天柔弱无力随时会跌倒。
盛小包立刻变成绕指柔,快步爬楼抱起,声音温柔如水:“不怕啊,妈妈在,走,妈妈抱你回家。”
楚大米可不愿意了,低吼道:“楚饱饱,你多大人了还要妈妈抱,赶快给我下来自己走。”
他太了解楚饱饱了,绝对是装的。
楚饱饱没反驳,继续乖巧夹子音:“妈妈,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饱饱刚出院不知道吗?”盛小包转身大吼,“你这个当大哥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弟弟吗?”
楚大米:“。。。。。。。妈妈,他装的。”
楚饱饱眼里噙满泪水,挣扎跳下来,仿佛朵坚强的小白花:“妈妈,我自己走。”
差一点就失去儿子,这两天里,盛小包简直把楚饱饱当成了心肝,恨不得放在心窝窝里疼,看着儿子瘦弱的小小背影,转身就要揍楚大米。
一阵兵荒马乱!
楚小桃暂时不想参与,一口气跑到卧室,翻了一圈没看到鸟蛋。
奇怪了,记得最后一次,小老虎奶糖要抢,她顺手一放,难道被妈妈收起来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娘仨上来了,楚大米不时抽泣,估计挨揍了,楚饱饱也在哭,嘤嘤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