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珏应了一声就去了卧室里的那间调教室,进去之后脱了衣服,就爬到了单人沙发前跪好,他还是觉得好冷。
在等霍如玉来的间隙,他还在想为什么调教室会这么冷,就算是为了折磨他,也不带连自己一起折磨进去的呀,可他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就也不想了。就在他放空的时候,听到了皮鞋的“哒哒”声,主人竟然还换了鞋!
沈珏等主人坐在沙发上后,才叩首请安,被叫起后,就被套上了一个项圈。项圈有些紧,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另一端连着一个牵引绳,握在了主人手上。
霍如玉把项圈给沈珏扣上,调整了一下松紧后,就牵着沈珏往调教室里的侧墙爬,然后按了一个什么机关,墙就被打开了一些,露出了一个站笼。
沈珏被赶了进去,跪进去时,沈珏就是感觉好硌,这么一会儿都硌得他膝盖疼,还好这是个站笼。
沈珏在站笼里移动膝盖转了个身,面向霍如玉后才起身,可他发现脚下两条铁杆之间的间隙有些大,他只能脚跟并拢,脚掌呈六十度站立,有点像站军姿。
等沈珏站好后,就看到主人推了个简易的小推车过来,推车上面放了一个银色的手术托盘,盘壁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就有点紧张,可紧接着,他就看到了推车下层还有一个小型的变压器,看到变压器,他感觉自己的紧张就变成了害怕,于是小声的叫了声:“主人。”
霍如玉没看他,只是说了声“闭嘴”,就开始往他身上缠绷带。
霍如玉就着沈珏的军姿,将他的胳膊和上半身用绷带固定在一起,缠到小腹时,又将他的囊袋和柱身缠在一起,他故意缠得紧了一些,让沈珏的性器被迫半立起来,这种程度,不疼但还是会有些难受的。而且沈珏甚至不用低头,都能用余光看到自己被迫半立起的鸡吧,这是个什么糟糕的姿势呀!
霍如玉缠完,用束缚带将沈珏的脚腕固定在身后的铁杆上,就退出站笼看了一会儿,许是不满意,又拿上束缚带绕着沈珏的胸肌固定在身后的铁杆上,束缚带刚好压在胸前的两点上,沈珏有点难受地哼了哼。
做完这些,霍如玉用手指摩挲着沈珏的嘴唇,沿着唇缝撬开了牙关,在沈珏的口腔里搅弄着,玩了一会,在沈珏放松的神情里,突然拉出沈珏的舌头,将一个金属燕尾夹夹在了沈珏的舌尖上,夹上去的瞬间就疼得沈珏眼泪狂流,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燕尾夹夹上去,就是刺痛,沈珏疼得皱眉,舌头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口水也忍不住的开始疯狂分泌,他想把舌头往回缩一点,好让他能把口水咽下去,可主人就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用手按下燕尾,将夹子松开了一些,可还没等沈珏缓过血液回流的痛苦,霍如玉又突然松手,燕尾夹回弹,又紧紧地咬住了沈珏的舌尖,这一下,沈珏是真的疼得连呼吸都有些停滞了,舌头抖得更厉害了。
霍如玉松开手后,才告诫沈珏别乱动,然后将一个皮带扣在了沈珏的脑后,皮带的前面被从中间割开,刚好能让沈珏把舌头伸出来,两边的皮革压着沈珏的两瓣嘴唇,这下,沈珏的嘴是真的不能动了,口水来不及吞咽便只能顺着舌尖往下流。
霍如玉站在笼外欣赏了一会儿,才将两根金属导线夹在了燕尾夹的两个燕尾上。沈珏看出了主人的意图,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哼着不成调的“主人”二字,此时他的闷哼中都带上了恐惧,光是夹子就已经很疼了,要是再通上电,他肯定受不了的。
沈珏闭着眼忐忑地等了一会儿,舌头上还是只有被夹子夹住的疼痛,他以为主人只是吓唬吓唬他,就睁开了眼睛。可就在他睁眼的一瞬间,霍如玉就按下了变压器的开关,电流瞬间就顺着导线流过金属夹,再冲到舌尖上,沈珏疼得瞬间闷哼出声,舌尖上的痛感在被电的一瞬间被放大了好几倍,刺激得舌根分泌出更多的口水,让他的整个口腔都窜满了电流,可忍过最开始的几秒,他就觉得自己有些被电麻了,连舌尖上被燕尾夹带来的疼痛都有些感觉不到了,于是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突然,沈珏瞳孔骤缩,自己的性器突然被电了一下,太疼了,那个地方本来就脆弱,遭遇电击后瞬间就疼得他有些失语,他忍不住地撇了一眼,才看到自己的口水竟然顺着舌尖落在了龟头上,形成了一条完美的银丝。要不是亲历者,他都要感叹他家主人这完美的技术了。
缓过他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挨操呀!
十七早上替沈大人收拾床铺的时候,就发现床单上有一滩半干不干的水迹,面积不大,但是位置却很尴尬。
十七一时有些震惊,可联想到昨天沈大人从家主卧室出来时岔开双腿走路的样子,就又觉得沈大人被家主玩得漏尿这件事好像也还说得过去,只是他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沈大人就会漏尿了。一个漏尿的私奴,家主再有兴趣,也不可能宠太久的,他得抓紧时间和二少联系了。
十七一边下楼梯,一边想着怎么能不引人注意地与二爷取得联系,一时太过入神,就没有看到上楼的侍奴,一下子撞了上去,那侍奴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下楼梯,就撒了手扶住了楼梯的把手,只是可怜了手上的花瓶,一下子就摔了个粉身碎骨,发出好大的声音。好巧不巧地今天家主在主楼办公,于是两人就被谢主管罚去了惩戒营。
拿花瓶上楼的侍奴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可也不敢狡辩什么,只是去惩戒营的这一路上都没给十七好脸色。十七却有些开心,他记得二少给他说过惩戒营里有他们的人,借着领罚的机会,正好试试可不可以与那人取得联系。
一到惩戒营,就有侍奴把十七他们领去了受罚的房间,跪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惩戒先生才拿着刑具进来,然后就开始一板一眼的行刑。
惩戒先生很有经验,一百手板,也只是将他们的手心抽到堪堪破皮的程度,不给上药,虽然会很疼,但绷上纱布,也不会影响他们下午干活。
罚完了,惩戒先生却只叫起了那个侍奴。那侍奴白白挨了一百手板,也没什么精力去管其他的事了,于是谢了罚签了字就什么也没说地丢下十七走了。
十七被单独留下,心里突然就有些紧张,可是那侍奴都走了好久了,惩戒先生也没有说话,十七就以为自己是真的犯了什么错,于是才摒弃杂念,开始回忆最近自己可能犯的错。
堂三记得二爷给他说过,十七很乖,一般不会犯错,如果有一天被罚来了惩戒营,就让他去交接。今天他本来是不值班的,可却在惩戒系统上看到了十七的名字,只能找了借口换了班,这才耽误了一会儿。可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时间越长反而越容易引起怀疑,于是就用戒尺在地面上两轻一重的点了点。
十七没有见过与他交接的人,却记得他们的暗号,听到声音后顿时就松了口气,可还是谨慎地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堂三见十七还算机敏,主动开口道:“这间屋子里的监控坏了,还没来得及报修。”
十七这才放松地跪坐了下去,等自己的神经不那么紧绷了,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堂三一听也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家主私下里竟然玩得这么狠,沈珏毕竟是个私奴,怎么才一个多月,就能给玩漏尿了呢?
堂三向十七再三确认后,才觉得十七说得有道理,只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比他们预想地早了太多,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布置,贸然行动,风险太大,可是机会难得,如果真的等到家主厌弃了沈珏,十七应该就没有再接触私奴的机会了,那样就更难办了。
可堂三到底不是那个能做主的人,于是也只是给了十七一个腕带,“这个腕带里有两个独立的芯片,一个和你现在戴着的这个一样,另一个是不受主楼系统监控的,如果有什么变故可以用它联系。”
十七从堂三手上接过了腕带,将自己手上戴着的腕带替换了下来。他单独被留下来那么久,却没有再受罚的话,就显得过于刻意了,到时候追查起来,谁也不好解释,于是堂三专门让一个侍奴去拿了掌嘴用的木板子,只说十七在刚刚受罚时发出了声音,要加罚。
罚在嘴上就不会像罚在手上那么留情了,每一下都抽得极重,十七也不敢出声,忍着挨完了一百个嘴板,嘴里嘴外都是细密的伤口,脑子里也都是“嗡嗡”的声音。
沈珏迷迷糊糊起来之后,没看到十七,心里虽然疑惑,可还是先去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主人卧室门口跪候了。
霍如玉出来时就看到了乖乖跪在门口的沈珏,于是就又把沈珏领去了书房。下午时倒是没再折腾沈珏泡茶了,只是在沈珏跪着的地方放了好几瓶矿泉水,让他每隔半个小时就喝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