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闵舒又梦到那个小院。无聊,为什么会梦到那么久远的事呢?
她睁眼时阳光正好,教室里风扇使劲扇着,仍旧抵挡不了夏季的燥热。
抬眼看过去,子卿坐在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领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膛。在闵舒手下是子卿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那里有今日才纹上的印记,一个舒字,他的心脏还跳动一日,主人便在他心上一日。
闵舒只觉得抚上子卿胸口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子卿这是怎么了,一上床便跟换了个人一样,大胆而热情,邀请着闵舒对他为所欲为。
早就有些蹭开的睡衣在子卿蓄意的拉扯下变得几乎形同虚设,他引导着闵舒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茱萸,撵动中子卿的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呻吟~闵舒直觉血往大脑上涌。推开他的手,复而将头埋下,在他胸口舔蹭咬磨,当真是一点就通。
闵舒法,子卿隔着睡裤亲起来没完,让她又是急又不晓得怎么办,只是伸手抓了他的头发往私密处按。子卿被这一拽,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他微直起身,将睡衣脱下,又去扯自己的裤子,面对子卿这大胆的行为,她别开脸,可很快又忍不住转回来偷看他,这一看可不得了,子卿穿的,这啥?一块三角形的布料遮挡着前面已经隆起的部分,腰里却只有一根松紧带,那后面……后面岂不是空的。这他妈谁设计的?闵舒像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子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摸上来了,闵舒又没忍住一激灵。
“主人,可以吗?”闵舒不觉,子卿的手已经摸上她睡裤的边缘。闵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配合着抬了抬身子。突然间的坦诚相对让闵舒有些不自在,将脸转到一边,却在子卿重新将头埋进她腿间的时候不可抑制的轻呼出声。
子卿跪在她腿间,细细密密吻落在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地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闵舒的呼吸乱了,随着子卿一下下的亲吻一股股电流顺着脊背直窜头顶,突然子卿的舌尖探出,触上闵舒的花蒂,向上一挑,闵舒便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自觉夹住了子卿的头。
感觉到闵舒已然情动,子卿更是趁势追击,用舌描摹那隆起的曲线,用口唇包裹吸吮里面的蜜液,鼻尖时不时蹭到被包裹着的花蒂,闵舒感觉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层层叠加即将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
子卿的舌时而柔软的舔弄,时而硬挺的探入那神秘的入口搅动,闵舒再也忍不了的叫出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还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
她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到不行,脚趾蜷缩起,身体似乎都有些颤抖,她不得章法的抓着子卿的头发叫他:“子卿,子卿……”
子卿并未离开这处桃花地,只是抬眼看了看主人一眼,就着主人胡乱抓的手将头往上挪了挪,张口吮住那花蕊,闵舒瞬间感觉快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不自觉挺起了腰。
子卿轻轻吮吸着主人流出的蜜液,清理完毕闵舒才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松开手由得子卿略退后些,现在再看他的红唇真的有种羞窘的感觉。
不过子卿很体贴,他没让闵舒继续胡思乱想,拉着她坐直,自己腿一分便跨坐在她腿上。只是他没敢坐实,虚虚挨着那么点,可这位置闵舒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层薄薄的,三角形的布料,那里面隆起的形状表明那一定不是个好相与的家伙。
子卿顺着闵舒的目光看下去,用比平时还低沉两分的声音说:“主人,要摸摸吗?”
咳,闵舒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转开了视线。子卿也不纠结,继续问:“主人,奴伺候的可还满意?”
闵舒呼吸一滞,他是故意的吧。正想要恼便被他拉过手,带着她向他身后探去。
她的手指被引领着在那柔软湿漉的幽谷门口戳戳探探。闵舒迟疑的看向子卿,那表情似在询问,你认真的?按她为数不多的经验来看,她本以为奴来侍寝大概就是让主人占上位吧,没想到还能这么操作。
“主人。”子卿忽的抱住闵舒:“要奴吧。”
子卿把他带来的箱子拎到床上,打开一看真让人长见识,上面一层摆着不少情趣用品,皮鞭蜡烛手铐这些闵舒认识,更多是不太清楚用途的东西。子卿并没动上面的东西,直接推开第二层,呵,摆着一排从细到粗排列整齐的“凶器”,这是自己不具备安个假的来凑合吗?
消化了片刻,闵舒又将主动权抢了回来:“那子卿想让主人用哪个要你?”
子卿怯怯的又看了那盒子一眼说:“求主人怜惜。”
毕竟这是子卿的初夜。闵舒也不为难他,拿了最细的。在子卿的服侍下穿戴上,瞬间她便感觉不一样了。子卿就跪在她前面,仰着头看她,忽然他张口含住了那物的顶端,闵舒仿佛觉得又有股电流冲向头顶,错觉,一定是错觉,可就在子卿将那物纳入口中越来越多,慢慢吞吐的时候,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刚才子卿为她口侍时一样细细密密,甚至她能感觉到那物顶在了子卿的喉咙口。
“子卿,子卿,等等……”闵舒有些慌。推开他想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能感觉到,是怎么回事?”
“嗯,是的。”子卿并不奇怪:“您刚回来那日做了个小手术。”
手术?她忽然想到耳后那莫名出现的伤。所以那日她不是醉酒睡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