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手机,面露高深,左右看看,压低喉音:“刘叔,这手机,如果打,要接头暗号不?”
同学们,没猜错,二位叔,又乐崩了。
说实话,我这人就这样,在同龄人面前装的跟一大叔似地,可一到了真大叔面前,瞬间就退孩子样儿了。
刘叔今天看上去很开心,又特意加了一壶很贵的铁观音,并说明不让张秘买单,今天喝茶,这单他买了。
茶到。品三道,我开始给张秘行针。
刘叔一边儿看的瞪目结舌,各种夸,各种叹服,各种惊讶,末了又问能否给他一根阴沉木针做纪念。
我咬牙纠结一番,最终同意给了。
一个小时后,我治疗结束。
二位叔字辈的人又请我吃饭。
没错!兰州拉面。
一样的汉子,一样不羁淡定的眼神儿,一样叨在唇边的烟屁……
牛肉切薄片,伴葱花,淋辣油。
牛肉面,三大碗。
我们三人一通海吃。
饭毕。
我跟二位叔在门口分手。
同时言明,若下周刘叔有空,当再聚茶馆一述!
我回q5上,刚起车,电话来了。
一看号,哦……
是那位久违的徐公子。
接通:“徐公子您好,最近跟刘姐过的好吗?”我用大叔腔调询问。
徐公子低沉:“季医生,我最近很不开心,爸爸回来了,今晚……今晚我们想请你吃个饭,顺便你把小菲带来。”
我奇怪了:“徐公子啊,干嘛非请我啊?”
徐公子:“季医生求求你了,我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也是刚知道,爸爸,原来是喜欢刘姐的。”
我叹,长叹,无力叹。
“哎,行了,徐公子,我问你,你怎么打算的?”
徐公子说:“我在这里认识的朋友,都没有你了解我这么深,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化解跟爸爸的矛盾。”
我没说话。
我知道,这都是因果,纯纯的报应啊!
寡妇乐!邪恶的油!你他大爷地就毁我吧!
“好吧,几点,什么地方?”我沉声问。
徐公子告诉了我时间,地点,包房号。
我黑脸阴沉回家。
小菲正手捧一卷书,站落地窗前,朗朗背诵:“金匮肾气治肾虚,熟地淮药及山萸,丹皮苓泽加附桂,引火归原热下趋,济生加入车牛膝,二便通调肿胀除,钱氏六味去附桂,专治阴虚火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