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庭你是不是疯了?!”闻听偏头想要躲开男人急切的吻,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却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动。
“对……我是疯了。”薄唇下移,蹭在她细嫩的脖子上,男人双眸划过一抹锋利,“那死男人”脖子上真是你亲的?”
闻听面上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江鹤庭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跟不是的这都跟你江鹤庭没有一点关系!”闻听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不知怎的,她就想气他!
果然,江鹤庭听她这话一出,眸色猩红,浑身怒气上涌,牙龈收紧在她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闻听吃痛惊呼一声。
“疼了?”男人促狭一笑,“疼就对了。”
江鹤庭这般说着,却还是没忍心真使劲,几秒后就急忙松了口,只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听听,你真的很不听话,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闻听心脏一缩,挣扎地更加厉害,“江鹤庭你醉了!你快放开我!”
男人却丝毫不管不顾,索取无度。
“江鹤庭……别让我恨你!”
在突破最后边界时,闻听咬牙冷然道。
“……那就恨吧,宝贝,我情愿你恨我。”
男人连声音中都带着情欲,暗哑又富有磁性地说道。
……
夜还长,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两人被旖旎包裹。
——
第二日,闻听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过来,由于酒精和昨晚被迫的放纵,直到她睁眼醒来的时候头还在疼着。
她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江鹤庭早就不见了踪影。
闻听出了卧室,客厅餐桌上的白粥都还冒着热气,桌上的纸条留着男人龙飞凤舞的字迹。
她脸色一白,肩膀止不住的颤抖,捂着嘴弯腰干呕起来。
闻听现在睁眼闭眼间都是昨晚的疯狂,她快恨死江鹤庭了!江鹤庭这种行为不仅让她感觉窒息,更让她觉得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好像她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逃不过他江鹤庭的手掌心一般!
难道她闻听一辈子就要这样了吗……一辈子困在男人精心为她打造的金笼子里,永远无法逃脱……
“该死的王八蛋!”闻听低咒一声,双拳狠狠攥紧,心里无名之火不断蹭蹭往外冒着,终于怒气攒到了极限,她大手一扬将桌子上的食盘全部打翻到地上。
白瓷片丁零当啷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