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房间内,陈明珠呜呜的哭声,很是娇媚,让汪闻卿起了虐待的欲望,他久久不放过她,尽管她是病体,他还是要满足他的欲望,一点不顾及她是否承受得起。
“汪闻卿,我下身。。。疼,你。。。你能不能。。。算了”陈明珠脑瓜子嗡嗡响,眼前模糊了,心上的疼也袭来了。
汪闻卿不应,掐着她的下巴就狠狠地亲,撕咬着扯得她的嘴唇很长。
“嘶”陈明珠哭了一次又一次,向他求饶“我。。。错了,汪闻。。。卿,我再也不敢。。。了,你放我。。。吧”说完,眼前一黑,人就昏了过去。
她晕倒了,汪闻卿没有放过她,抱得更紧,啃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不断是使劲。
黑夜幽幽,等汪闻卿尽兴时,陈明珠昏迷得不省人事了。他穿着衣衫,眼神晦暗不明,又像一头野兽,谁也惹不得,待谁咬谁。
穿好衣衫,他把陈明珠裹在被套里,抱起她往外走。
听见脚步声,谭烁君是最激动,他迈出去的脚又退了回来,伸着头看着。见汪闻卿怀里的陈明珠一动不动,他很是担心,本来想问,但近了时,看见陈明珠耳垂下那一抹红,在黑夜很是惹人眼。
汪闻卿没看他一眼,问一士兵“可知哪儿有医馆?”
士兵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他不知道。
谭烁君担心陈明珠,就急道“东边的街,转角处,在走几十步,有个医馆”
“她发过病?”汪闻卿声音平静,问他“你与她在一起时,她发过几次病?”
“一次,她晕倒了,我把她带去医馆,才知道她身体不行了”谭烁君懊悔道“若是我早知道,我一定不会带她出来,次次都是我害了她”
汪闻卿冷漠的道“谭烁君,她是陈明珠,不是你的谭氏,你记住了”
“是,我记住了”谭烁君悲切的笑着“我放松手了,我早该放手了”
谭烁君带路,找到那家医馆,一士兵上前拍门,‘哐哐’直响,像是在砸门一般。
里面很快就有了声音传来“来了,来了,别敲了”
听声音,是那个年轻的大夫,他被拍门声急得衣衫都还没有穿好,胸前吊着一块,还有一根绳子没有绑好,一开门,就看见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他腿有些发抖,害怕的问道“官。。。爷,你们好,可有事?”
汪闻卿抱着人上前,对他说“我夫人病了,麻烦大夫给看看”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直径的往屋里走,嘴上说着‘麻烦’,一脸的严肃,像在催促他。
大夫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扯出一丝笑“官。。。爷里面请”他走在汪闻卿后面,战战兢兢的,还瞟了一眼门外站着的士兵,看到谭烁君时,他感觉那人有些熟悉,应该是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呢?他想不起来了。
他呵呵的笑,笑一直没敢从脸上落下,伸手引着汪闻卿往后院走,把他请进了谭烁君陈明珠住的那间房。哎,这就是缘分。
他点了好几盏油灯,把屋内照的通亮,整理好表情,转身笑呵呵的道“官爷,你夫人有那些症状”他看清床上的人时,瞪大这眼睛,一愣一愣的,不光是因为陈明珠脖颈上红印,还因为他想起了为何看谭烁君熟悉了,他眼珠在汪闻卿身上溜了一圈,心里暗戳戳的道“这不是外面那人的夫人,怎么又成了他的夫人?这时咋回事?”
“发什么愣,看”汪闻卿冷着脸,臭着脸,呵斥道。
他吓得一缩,吞一口口水,哆哆嗦嗦的把着脉,脉搏更加虚弱了,似有似无。他又咽了一口口水,样子可怜的望着汪闻卿道“官。。。官爷,您夫人身子受损,很严重的受损,活不过一年,得细细养着,不成这般折腾,女子较弱,就是身体强壮的女子,也不能这般折腾,还。。。还有就。。。就。。。就是,不能抢人妻子”
汪闻卿一个冷哼“看来大夫的记心很好”
“呵呵呵”大夫讨好的赔笑。
汪闻卿挑起嘴角冷笑“这是我妻子,被人拐跑,我是追了好久才追的,怎么就成了我抢别人的妻子了,大夫,你眼睛好不好使,不好使,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