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发现三个人全都在我旁边担心地看着我,大概刚才我不受控制地喊出声来了吧。
我咬着牙
“可恶!又失败了!!”
“没关系,仕郎,我们再想想办法。”
“御主不用这样自责,梦里的胜败而已,这一会我们还得亲自争取这里的胜利呢。”
莫德雷德说的对,我如果这样自怨自艾的话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保护不了,我必须把自己的情绪化作力量,做实事!做实事!别消耗多余的精力!
“阿尔托莉雅,你去陪大家玩吧,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就好。”
“仕郎……”
“真的没关系的,这个时候我一个人思考效率会快一些。”
“嗯,我明白了。”
小爱有点不放心。
“仕郎哥刚才喊得很痛苦,没事吧?”
“没事的,对了,小爱接下来和两位骑士一起研究一下羊肉的吃法,这次我就全权交给你们来做。”
我转述给了另外两人,她们虽然还是有些不愿,但在我以效率为由下也出去了。
因为…这时我一看到阿尔托莉雅的脸就会为我的无能为力感到无比悔恨和愤怒,完全无法进行针对局势的具体分析。
哪怕没情报,我也得硬凑出一份情报来,如今也只能根据现有的情报进行统合和评估,最多待会再求助于切嗣先生和韦伯先生一下。
首先是代行者,她是怎么接触到圣杯的?按道理来说,协会的杀手应该早都在那里守株待兔了,当时被剧痛折磨之下的她不可能有这个机会,除非协会的人被干掉了。
被干掉了?那怎么可能,如今没人会特意针对他们进行行动,但如果对方不是出于…特意的?
rider!
我明白了,rider在本能的支配下试着去圣杯处寻找魔力源,然后正好碰到了协会派来的杀手,于是……
或者rider遇到了代行者……总之都是一样的。
而rider迟迟没有现身,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腐化个体杀死了她,一种是腐化个体成了她新的御主!
糟糕!
怎么会这样……
摩根家族怕不是一开始就在圣杯上动了手脚,类似于紧急求生保障系统,魔力在我们第一次交手时就能供给人类形态下的代行者供她逃脱。
我们现在必须尽快摧毁圣杯,可恶,但是我们才刚刚从对阵caster里缓过来一天,我和阿尔托莉雅也就只有六成左右的魔力……
那就只能使用令咒了,一发令咒的魔力约为三成,三发令咒足以将宝具的威力极限扩大化,或者直接让从者的魔力重新补充完毕。
只能这样了。
接下来我得去和两位先生交换情报,如果他们也不清楚太多就真的没办法,我们必须硬着头皮进行最后的决战,否则不要说我们的城市,整个不列颠也将再次陷入火海。
我首先拨通了韦伯先生的号码,他对于代行者可能有更充分的认知。
“又是你啊,怎么了?”
“韦伯先生,对手已经接触到圣杯并被圣杯腐化了。”
“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很糟糕,只有七成左右的战力。”
“……呵呼,我们现在赶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了……这样,我给你圣杯的具体位置,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确定的东西,你们切记,今天保存实力不准迎战,就是她到了你家门口,也得给我沉住气,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