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的一声门打开了铁卫走了进来。
“什么事?”叶秋见那么多的铁卫一齐进来就知道有事了。
铁卫仍是那副棺材脸说:“将军给你换一间房子。”
“换什么换老子在这里住着挺好的。”叶秋不由嘀咕但还是站了起来。没办法这叫什么在人家的屋门下面不得不低头。
在铁卫的押送之下叶秋跨入了一个很是长的有点昏暗的地道之下。
叶秋打量了一下四周瞪了铁卫一下说:“***要老子坐牢就好说什么换房子说得好么好听。***叶红枫那小子也是个笑脸虎想要老子坐牢就说是换房子。***还亏他同老子地同宗。回去告诉那小子我们叶家没有他那个无耻不要脸的人。”说着都不由要跳脚。
这个小子这什么跟什么叶红枫同他是完全靠不着边说什么是叶家没有他这样的人。
铁卫仍是那模棺材脸一声都不吭他们先前是得到了叶红枫的再三交待。
“轧、轧、轧……”沉重的铁门缓缓地打开。
铁门打开长道不由一亮里面射出柔和的亮光。
开了一道铁门里面还有一道铁栅。
地牢这是一间很不错的地牢。地牢的面积甚是宽阔就算是住进二十多个人都不觉得拥挤这地牢同一般的地牢不同两盏油灯明亮得很把地牢照得难有昏暗之处。在地牢对着门的靠墙正中有一张桌子在桌子上还有一些用器而且还有一套不错的茶器。在桌子的左右还有两张大师椅。地牢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张大床床上的被褥还不错不是那种劣质的粗货不过看模样有一张床是新铺盖成的。
这还真是一间很不错的地牢就是叶秋看了都不由暗暗地点了点头。
在地牢中还有一个老者他正盘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有人进来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看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叶秋对那些铁卫哼了一声说:“这还差不多还算是没有虐待他的同宗。喂告诉叶红枫以后一定要给老子天天来酒肉酒一定要带上不要忘了。”这小子模样够嚣张一点囚犯的意识都没有。他这么样哪里像是一个囚犯简直就是老大。
可是铁卫一点表情都没有那棺材脸板得紧紧的。
“***我还以为冷木头的棺材脸够难看了没想到你们的棺材脸还难看。”叶秋不由嘀咕地说。
“轧、轧、轧……”铁栅落锁之后铁门缓缓地关上。
“***叶红枫这个家存心是把我关死竟用铁牢关着老子。”叶秋敲了一敲墙壁现竟是所有的壁墙都是生铁灌铸成的。
叶看了看那个老者现他还是闭着双眼对外面的事理都不由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不由叫喊道:“喂老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叶秋这家绝对是个不懂得礼貌的人他绝对是个不知道“礼貌”这两个字是怎么写。
这间地牢正是秘牢二号而这个老者正是有意被关入地牢的高空行。
高空行是有“魔眼”在身对于任何人都不由存有戒意对于他来说任何人都有可能对他身上的“魔眼”有垂涎之意所以他只是睁了一下眼又闭上了。
叶秋这几天来是特别的郁闷整天都是对着那些板着棺材脸的人现在见高空行又是爱理不理的不由跳起来指着高空行的鼻子大骂说:“***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妈的你摆什么架哼到了这大牢里还不一样是囚犯。***不理老子好若是你生大病时老子也不理你哼到你要死时老子再踩你几脚。”骂完以后不由觉得心里大大的舒服这几天的郁闷减去了不少不由甚是得意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骂一下真舒服。”
高空行都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他行走天下大半辈子像叶秋这样的人还第一次见过个性张狂野性十足但又不失稚气性子中有着坦率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有几分的喜欢。他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叶秋然后又是闭上了双眼。
叶秋不由觉得无趣整个身子一甩把自己扔进了床中。
躺在床上叶秋觉得体内的真气有些蠢蠢欲动骨头不由有些会痒。经过一场旷古的撕杀让他对武功又有了新的领悟这可怕的群殴让他才知道原来武功是可以这样使用的可以如此扩大杀伤力的。这一场残酷的撕杀虽然是让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在不知不觉中让他积累了经验让他奠定了基础为他日后进军宗师级境界做了充分的准备。
躺在床上无聊叶秋不由想起了花甲坡的一战想到那一战他不由觉得拳头又痒那一战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掠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重叠一个又一个镜头的重叠一招又一招地在脑中演示一招又一招地重叠在一起。
在这时叶秋好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灵光一闪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般的情景就像是在学“血战三刀”那时般的情景灵光乍现可是就是没法子抓住这一逝而去的灵光。
***搞什么搞叶秋不由郁闷极了不由大喝长吼一声大叫说:“***——”拳头狠狠地擂在床上。
“轰——”的一声震耳欲聋枕头都掉到地面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