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淮当夜就见到了玄戈,并让他在自己的面前露几手,确定了他的武功的确非一般人能比,莫清淮决定明天去宫中给太后请安之后,后天就带着人再去青州天龙寨找“贺筠礼”报仇。
第二天如愿进了宫一趟,中午回了王府,太后便派了一个御医来帮莫清淮把脉,确认一下他现在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御医把完了脉,说莫清淮身体大好了。
莫清淮看见,梁王在他院门外探头探脑,看见太医走出去后,便悄咪咪把人给拉到了一边,询问道:“御医,我儿子身体健康无碍,但是他病这么多年,那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御医一愣,有些尴尬道:“按理来说,身体康健了,世子应当会有那方面的需求,老夫诊着也没什么问题,具体就诊不出来了,王爷若是担心,找个女子一试就知道。”
梁王听罢连连赞同地点了点头。
御医走了,梁王回去就和梁王妃商量。
梁王妃也非常担心唯一的儿子那方面会不会有问题,想来想去,她灵机一动,道:“夫君,以前儿子在家的时候,萦波一直在照顾儿子,就让萦波去试试?”
梁王面露犹疑:“可是萦波年龄有些大了,会不会不合适?”
“怎么,你是嫌我老了?”梁王妃已经年近四十,最不喜欢听人说的一个字就是老。
她上一秒还春风和煦,下一秒便成了母老虎,一把揪住了梁王的耳朵。
“哎呀呀!珠珠,你轻点轻点啊!一会儿让人看见了!”梁王躬着身子不断闪躲求饶,“我不是嫌你老,是说萦波啊,珠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风华绝代的十八岁……”
“哼!”梁王妃放开了梁王差点没被拧掉的耳朵,双手抱在了胸前,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我说萦波就萦波!萦波在我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年龄大一些,也有经验,知道吗?”
“是是是,珠珠说什么就是什么。”梁王笑得谄媚,从后面拥住了梁王妃,在她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于是,晚上,莫清淮正躺在床上想着抓了“贺筠礼”之后应当怎样折磨他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地叩响了。
莫清淮以为是高陵有事,头也没回地道了一声“进来”。
门吱呀一声响,一道袅袅婷婷的身影如风一般踩着小碎步进来了。
莫清淮还望着帐顶,听到脚步声,便道:“来帮我捏捏腿。”
今天进宫走路走多了,腿怪酸的。
萦波悄无声息地跪在了床边,将一双纤纤玉手放到了莫清淮的大腿上,轻轻地按揉起来。
莫清淮自言自语道:“高陵,我想到了,等我抓到贺筠礼那个人渣,我要先把他的命根子给割了,让他以后还敢再祸害别的男人!”
萦波闻言脸色一变,手抖了一下,心道世子在外面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莫清淮还没有发觉不对劲,双手在空中当做刀划了两下,嘴角勾出个阴森森的笑,继续道:“这个该死的贺筠礼,当断袖就当断袖,竟然敢轻薄了本世子,本世子光割了他的命根子还不解气,还要把他的皮扒下来,再把他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扔到山里面喂狼!”
“啊!”萦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声音一出,莫清淮扭头一看,看见一个女子跌倒在自己的床前,他也吓得蹭一下坐了起来,愕然问:“你是谁?在本世子房间里干什么?”
萦波小脸煞白,嘴角抽搐了一下,结结巴巴道:“世子,你……你忘了奴婢了吗?奴婢是萦波啊……”
“萦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