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小师妹,叫孟瑶。瑶啊,这是你大师兄闫卓,也是我的义子。”
“你好啊,小师妹……”
闫卓身着一件厚实的浅灰色棉麻夹袄,夹袄的领口宽松,露出他脖间佩戴的一颗狼牙,上面还用红色符文刻着符咒。颈部围着一条深灰色的羊毛围脖,柔软而温暖,将他线条优美、轮廓分明的下巴轻轻包裹。
他眉如远黛,目若朗星,五官清秀中透着精致。白皙的面庞似无暇美玉,鼻梁挺直,嘴唇微抿时带着一抹温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文静儒雅的气息,仿若不沾尘世烟火。
我不禁看得有些失了神,竟忘了和他问好,还是师父拍了我后脑勺一下:“看傻眼了?还不问好?”
我这才从怔愣中缓过神来,红着脸,有些害羞地对闫卓说道:“大,大师兄你好……”
闫卓眼含宠溺地看向我,拍了拍我的头说道:“在和师父学筑基吗?要不要师兄教你!”
大师兄果然是人美心善,让他教,肯定要比师父教我好得多啊,起码大师兄肯定不会踹我!
师父听了大师兄的话,一脸不屑地冷哼道:“这么简单的玩意儿当然是你教了,难道还要我教不成!”
“是,师父,我一定会好好教师妹的,您就放心吧!”
师父依旧板着个脸,严厉地看着大师兄。
“你这几日去哪了?是不是帮事主看事去了?说过多少次,今年6月6之前你不能帮人起卦算命!你怎么就是不听?遇到麻烦了吧!”
大师兄讪笑:“什么都瞒不过师父您……”
“前些日子,镇长家里出了点邪事,便前来求您去给他们家帮着看看,结果您没在,我这一时不好推辞就跟着去了一趟……”
“哼,没解决?”闫琼斜睨了他一眼。
“是啊,镇长的女儿应该是让脏东西上了身,闹得很凶,我把您画的符咒都带去了,可是没啥用,能镇住那脏东西一会,可要不了多久便会闹得更凶。”
“你没用心法压制吧!”闫琼声音狠厉中透着一股担忧。
“没有,您交代过的,6月6之前我不会使用心法的!”
闫琼这才长长出了口气,神态恢复如平。
“那就好,那就好。你先进屋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等吃了早饭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好!对了师父,师弟昨晚给我打电话了,他说想求您帮他照顾一个人,我听他说完来龙去脉就擅自做主替您应允了……”
“哦?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他给您打过了,可电话一直打不通,情急之下才打给我的。”
“白泽说,他家有个保姆,年轻时就一直照顾他母亲。他母亲走后,这保姆年纪渐长,无儿无女,白泽便把保姆接到了自己身边,本是想给他养老送终的,可如今他便要出国,却不能带上保姆一同前去,他便有些放不下心。白泽想把保姆送到这儿来,一来保姆勤快,能帮您操持家务;二来保姆在这也算有个人照应。您看,行吗?”
“这有啥不行,我这房间这么多,别说再来个保姆了,就是来个加强连也能住得下!房子太空不好,人多点热闹是好事!”
白泽的妹妹被人害死了,难道他亲生母亲也去世了?
“师兄,白泽母亲什么时候走的啊?是怎么走的啊?”我忙问。
“她……”
“你小小年纪瞎打听那干嘛,好好站你的桩练你的筑基!”
还不等闫卓开口和我解释,闫琼便开口制止了他。
本来还想问问闫琼,白泽的事,看这情形是问不了。
“闫大师,饭好了,快进屋吃饭吧!”
姥姥站在门口喊我们进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