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为什么?
姜梨皱眉,声音闷闷的,“都说了很痛了。”
“嗤。”江淮之笑出声,“我说的眼泪可不是从你眼眶里流出来的,它比你的眼睛还能哭,分明就是爽的很。哭的停不下来也就算了,还会咬人,它明明被我伺候的很愉………嗯!”
姜梨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混账话,一张脸立刻红了个透彻,气急败坏的翻身压在他身上,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变态!闭嘴!闭嘴!
她咬的很重,江淮之痛的闷哼一声,没有躲开,反而摁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咬的更深。
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姜梨才松口。
一看,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印上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往外冒着血丝。
姜梨才发现,他没有穿衣服。江淮之看着很瘦,但是身材出奇的好。胸肌坚实,块块分明的腹肌线条流畅漂亮。
像雕塑一样的身体,硬邦邦的。
除了那一圈牙印以外,他的胸肌上,肩膀上,脖子上都有不深不浅的抓痕。
她没有留指甲,光秃秃的,被送上云端的时候,还是划出了这样的痕迹。
他还提前准备好了防护措施,分明就是蓄谋已久,老变态,畜生。
姜梨是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睡袍的衣襟开的很大,可以清楚的看到灿烂的春光。他的一只手掌不能完全握住,所以江淮之上次帮她洗过澡之后,才说她长大的不止是年龄。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往下,遍布着密密麻麻殷红的吻痕,还有指痕。
江淮之又觉得喉咙开始有些干涩,翻了个身,重新让她躺到床上塞进被窝里,“学校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不会被记旷课,好好休息吧妹妹,不要再嘴硬了。”
姜梨没再跟他计较别的东西,有好多问题要问他,“弄坏监控,清掉了指纹。江淮之,司家知道你是一个昏君吗?”
“老头我已经遣去云城山区了,一直到他死都不会再回来。是不是昏君我不知道,反正我比你其他的帮手有用,他们都是废物。”
姜梨讷讷,“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江淮之的母亲是司承德的第一任妻子,也是他不肯承认的妻子,连同江淮之都被视为弃子,被按上人人喊打的私生子的头衔。
明明拼了命都要回司家,拼了命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拼了命的站在了山巅之上。
江淮之不可能不在意司家的地位,那可是他用命换的,姜梨一开始也因为这一点犹豫过,不想毁了他用命换来的东西。
但是姜梨最后还是选了南诗奕。
江淮之早就知道她要对司家出手,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帮了她。
还有他昨天晚上说的那些,她完全不知道的事情,他偷偷的找过她,分开的那几年,江淮之也是在想她的。
他也是,喜欢她的。
“司家是外人,你是我的妻子。”江淮之手指勾缠她的长发,浓墨般的凤眸荡漾着化不开的温柔缱绻,“我只爱你。”
长睫翕动,姜梨的心脏被重重的敲了一下,悸动得厉害,要跳出胸腔。
胳膊搂住他的脖颈,身体贴的更紧,凑上去亲了他一下,“那你能不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姜梨的一条腿缠在了他的腰上,事后本就甜腻的嗓音又被她刻意放软了几分,有些嗲。
“哥哥,再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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