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错吧?
如果这样说,家兴会面的那个肖警官就是他家兴不请自来的?
如果这样说,家和的证人证言即将会被自己的亲哥哥推翻?
如果这样说,这个即将落下帷幕的杀人案还是另有隐情的?
我的双眸中燃烧着炽热的怒火,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和不快都喷射出来给他家兴看。
“家兴,你是脑子坏了还是自己想大义灭亲啊?你怎么能够无中生有呢?家兴你把一切告诉我好不好?我帮你分析以后,咱们再和警方沟通。你看如何?再说这件事你凭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自作主张呢?”
气急败坏的我还是冷静下来,虽然我责怪家兴没有提前告知我,但是他是家兴本人啊,我曾经对自己说过,只要是他家兴,怎么都好。誓言不能因为任何事而改变,最起码我看看,他和刑警之间的沟通,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宝奁,对不啊,我自己认为一个男人应该独立解决家事,不告诉你不是源于不信任只是不想把不利的一面让你分担。”
我拉着家兴的手来到了一处安静的角落,通过我这两天观察这里没有监控摄像头。
“家兴,你把事情的过程简述给我!”
家兴想了一下,娓娓道来。
“凶手被抓的那天,我记得非常清楚,分局的肖警官来这里拿了三组照片让家和辨认当天晚上刺杀红衣女孩和他的凶手。三组照片分别为了三张。也就是从9个人里挑选一个,是最后一组的最后一个。我和家和是从小长大的兄弟,我比他只大了5岁。可以说,后期父母身体不好,是我带着弟弟长大的。他的一切行为举止我都能判断他是否说了谎。辨别的那个时候,我就可以知道他说谎。因为眼神举止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我没有在当场说出来。我想肖警官也可以明察秋毫。后期在你和天际没有在病房的时候,我问过他,家和告诉我,凶手就是照片上那个刀疤脸孔的男人。我就在前两天晚上约了一下肖警官,那天晚上肖警官单独来找的我,我把家和指认凶手的事跟他反馈了一下。”
家兴在这个时候的停顿简直让我服了。我焦急万分的用双手抓住他的双肩。
“那个警官说什么?”
“那个警官说他也发现了家和很有可能是说谎的,之所以用了九张混合的照片来测试家和,就是听派出所的人说,家和在一开始的时候说自己非常清晰的记着犯罪分子的脸孔,可是后来他却一直没有给警方提供出来犯罪分子的画像,而且还说自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这个话是前后不吻合的。他们让我再观察一下家和,宝奁你认为家和有问题吗?”
我的心差点跳出胸膛,家兴这个冒失鬼竟然在警方本来就怀疑家和的时候捅他一刀,是耿直的过头了?还是他真的傻了?警方肯定还会一次一次的来这里调查家和的证人证言。家和事替我在隐藏什么,现在他面临被反复调查我又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家兴,这个肖警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关于我的事?”
这就是做贼心虚,我自己心知肚明,自己要验证是不是自身难保,也许我自己提早把问题交代出来就万事大吉了,可是侥幸总是让我在罪人的边缘化游离。我不是为了一千五百的巨额遗产,我只是为了不想让自己叫幽兰的那个身份在旁人面前被揭穿。尤其不想让家兴知道,我那不太光彩的过眼云烟。
“他只是问问咱们之间的协议和约定。”
“家兴,是他不让你告诉我关于家和这个事吗?”
家兴摇头。表示是自己没说给我听。
医生喊家兴去签个字,这个角落就剩下了我,还有在安全通道里那个推开门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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