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惊棠听到小舅舅的话,傻眼了。
傻眼过后立马回怼小舅舅:“小舅舅今年二十九岁了,您都不相亲,我相什么亲。”
京女士暗忖:就他那张嘴,全国没一个女人敢和他相亲。
战明曜:就他那身份,娶谁那必须是门当户对。
黎惊宴:就那他薄情样,跟女人谈婚嫁说爱,不要命的才敢相信他。
京欲抬眼瞧向黎惊棠,“不相亲是忘不了那个前任?”
“才不是呢。”黎惊棠表示,“以前我是恋爱脑,现在相机和笔是我的世界。”
京欲睨着傲娇自强的黎记者,惊棠和惊宴一样,都是家族的骄傲。
现在的黎记者,只会出现在国际新闻和央视硬核新闻里。
京欲提起唇角笑起来,“相一个,替你扛摄像机。”
“我自己能扛动。”
“明天开始相亲。”京欲独断专裁的说完,长指执起酒杯,不经意间瞥到对面那只鹌鹑姑娘稍稍抬头。
视线交汇一秒,她偏头身边的夜浓说话。
黎惊棠气得埋头吃席。
京女士摸摸小姑娘的头,“别听他的,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黎惊棠一秒被哄好,弯着眉眼抱了抱小婶婶,“还是小婶婶疼我。”
“惊棠多吃点儿。”黎惊宴不断给她夹丰盛的菜,“回国这段时间回央视?”
黎惊棠回:“暂时不回,有其他事儿。”
她不说的事都是采访黑暗角落,黎惊宴叮嘱她,“注意安全。”
“知道啦。”
主桌众人吃宴席聊天。
聊商业,聊国际,聊中东局势。
黎惊棠安静往嘴里塞食物,不加入聊战争局势。
一是不愿意回忆战争的惨烈,二是不想让家人担心。
新郎新娘敬酒回来,几个好友举杯。
“顾临洲,姌姌,新婚快乐!”
“顾少,秦总,新婚快乐!”
“谢大家伙儿。”顾临洲没少被灌酒,眼睛有些迷离。
喝完酒,秦姌扶他坐下,给倒茶醒酒。
夜浓问:“姌姌,你和顾临洲去哪里度蜜月?”
两人已经商量过了,“蜜月延后,过两天回港城。”
两人一个负责港监会,一个管理惊鸿资本分部,休假半月,得先回去工作。
黎惊宴看见云开给姌姌递茶杯,说:妈咪也喝,不禁一笑,“带云开一起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