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上前一步,手搭在敏娜肩上,附耳问了句:“行不行?不行就走。”
敏娜的性子她多少了解,她倔强,受人欺压不仅不怕,反而反抗的厉害,她没走,对深深点点头,意在表示没事。
……
一餐饭,用的相当安静蠹。
桌上几人,除了杜倩,全都有自己的心思,但杜倩见识过洪兆南身后跟着许多保镖,很早以前就把他归到混世那类人里,饭桌上一句话也不找他说,闷头吃自己的就对了。
敏娜中途去上洗手间,其实包间就有,但估计洪兆南用过,她觉得脏,特意去走廊上的洗手间。
她走后,深深微微看了看那扇快要闭合的门,才转脸问洪兆南:“哥你怎么在江城?”
洪兆南听的漫不经心,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包厢门,似乎没怎么听她说的,淡淡撂下一句“把机票改签,明天跟我一起走”,就把擦手的毛巾扔在桌上,人站起来,拉开椅子,也出了包厢髹。
深深有点担心,想了想,决定出去看看。
不料包里的手机响了,是顾小亮来电。
……
洗手间有一位女客人对着镜子补妆。
敏娜用过格子间后,也来到盥洗台边补妆。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人,眼神微微出了神,像想什么事情,直到旁边那位女客人阖上粉饼,她才被那“啪”的一声惊醒。
看自己鼻梁附近有点泛黄,就蘸了点粉,把鼻区重新铺一边,但始终没克制住,与洪兆南仅仅发生过两次的姓关系反复在她脑海里回荡。
敏娜阖上粉饼,丢回化妆包里,看着镜子,微微出神。
他送给她一卧室的礼物,她一件也没拆,让佣人拿着口袋全部装起来拿出去扔,佣人肯定舍不得扔,所以现在那些昂贵的礼物,应该正被别人使用着。
美国这2年,她没忘记他,不仅仅因为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也是因为这个男人某些地方让她难以忘怀。
比如说,他的坏。
今天撞见他,实在不是她本愿,她想掉头就走,但是看到他言笑晏晏给自己倒茶的那个闲然样子,她就恼了,不想被他看扁,于是高姿态的留下来,点了几道特别贵的菜。
看他今天这个反应,早就把和她的那点破事忘了,她见他想躲有必要吗?反而显得自己弱。
敏娜又涂了点口红,樱桃红色的口红,与她指甲油的颜色一样,衬得她俏。
补完妆,洗干净手,又用烘干器烘干,拿着化妆包踩着高跟鞋出去时,洗手间外面靠墙倚着一个正拿挑逗表情瞥她的男人。
……
洪兆南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邪肆的敞着,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那枚翡翠貔貅大致在他锁骨下面一点,显得锁骨很漂亮。
这样子相遇,明显是他堵她,不知敏娜什么感觉,但她脸色一阵子白一阵子青是真的。
8厘米的高跟鞋踩着大理石瓷砖,声音清脆悦耳,刚走两步,就被墙壁边陡然伸出来的一条长腿截住。
“滚!”
她凶狠的朝他转头,这个字是用口型说给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