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屿和他们前后脚到。
隔着一段距离,宋知了就看到了从公交车上走下来的温鹤屿。
和谢今宴偏好深色不同,温鹤屿的衣服颜色偏浅。
他今天套的外套还是周末的那件白色羽绒服。
凭借着还不错的记忆,宋知了确定上次在超市遇到温鹤屿的时候,他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卫衣。
卫衣的颜色本来就年轻,再配上温鹤屿的顺毛,那是宋知了第一次觉得在学校里威严尽显的督查组组长有点乖。
“早。”温鹤屿朝他们笑着打了个招呼。
嗯,白色羽绒服虽然不显年龄小,但却把人衬得十分清爽。
加上温鹤屿自身的清雅气质,赫然是在寒风中静静伫立的修竹。
同样裹着白色羽绒服的宋知了瞥了眼旁边一身黑的谢今宴。
默默地在心里给温鹤屿点了个赞。
白色才是最好看的!!!
她早晚要偷摸着把谢今宴那满是黑色的衣柜给增添点色彩。
温鹤屿的视线落在了宋知了身上,觉得自己的面前站了一个行走的糯米团子。
糯米团子本来就把自己裹得厚,唯一有点分界线意味的脖子还被裹上了围巾,彻底成了个团子。
温鹤屿挑了挑眉,笑着调侃道:“学妹你也太厚实了点吧。”
宋知了:?
她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这才把温鹤屿上下打量了一遍。
虽然没和谢今宴一样羽绒服大敞,但围巾这一类的东西也是在他身上看不到的。
宋知了微微沉默了一下。
这几个人是真的不怕冷吗。
今天可是零下五度诶!
温鹤屿和谢今宴的表现不禁让宋知了怀疑是不是她的问题,但他很快清醒过来。
明明就是他们的问题!
今天走在大街上,至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裹了围巾,不少人还戴了帽子,她已经是很简单的了。
于是宋知了当即道:“明明就是你们穿太少了。”
“不把脖子护好,小心回去咳嗽。”她哼哼道。
温鹤屿瞥了眼同样衣着“单薄”的谢今宴,又看了眼面前叉着腰说话振振有声的宋知了,故作思考了几秒,然后微微拖长音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