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城,一间面棺内,胡亥和赵高见到了司马荒礼:“怎么,你二人见到莫名的强者,一只双峰骆驼,齐仲和你的灵魂被绞成了一体,而齐仲自己的身体则是被杀死夺了去?”
司马荒礼点了点头:“那双峰骆驼上有一个老者,实力非凡,于虚空乱流之中,竟如履平地,看样子似是一直都待在那里。”
赵高问:“那诡异种族的事情,他也是知道喽?”
齐仲的残魂:“应该吧!毕竟有一个使徒,拿着九魂环骨印与他对杀,被炼杀了灵魂。我们是借着大帝战斗所产生的乱流而逃出来的。”
“那这件事情,可就棘手了,凭借那三个,不一定能成气候。除非那个神秘强者,也贪图永恒的生命。”胡亥摇了摇头。
“可是,据老奴调查,大帝之上,有一个境界,虽不至道果,但也是近乎永恒的寿命。”赵高说道。
司马荒礼闻言:“但是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什么永恒的生命,一切永恒存在的物质,都在不断的衰退,包括那些诡异生灵,他们的生命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衰减,纵使这样,他们也好过……”
胡亥问:“就像是饥饿至极的身体,对一切可以食用的东西都极尽全能的吞噬消化。除非,是自身重要的器官,很显然,大帝并不算是。”
“那么,现在我们应该去见见一位,能说上话了的大帝了。”赵高道。
就在这时,一发暗劲袭来,胡亥身上戾气一显,直将那暗劲桌椅击的粉碎。
“我不吃牛肉。”北城都门曹暗阀之子曹子粼极为嚣张的将掌柜杀死。
“原来是那元帝手下的一条狗的狗崽子。”赵高出言嘲讽。
“那玩个游戏吧!”曹子粼温文尔雅的走到三人桌前。
“砰!”司马荒礼一把把他抓住,猛砸在桌子上:“这么想玩游戏?那就看看你能学几声狗叫了,叫够一百声,你去街上大喊元帝老狗生了曹的狗,叫不够一百,面条里还缺几块生狗肉。”
一脚踩在曹子粼头上,使劲儿的践踏,见那双手捻诀,一股恐怖力劲直接司马荒礼掀了一个踉跄。
“你找死!我要这所有人的性命!”
曹子粼祭出危寂古城,一件万年边关古城,范围可达七八千里,可堪比一座海中枯岛,就这样,竟被炼成了法宝从镜明强者的手中飞出。
“走。”司马荒礼直接祭出虚空梭,三人跃上,直接遁离了这里。
炎帝正在心烦,忽然感觉自己的领地内有陌生的能量波动,像是那些使徒的,身形一闪出现在火城上方。
见到那座古城直击地面,这可是炎帝的守城正关,岂能坐视不理?
手掌托中,就听见那曹子粼叫嚣的声音:“我要这炎帝……老贼死!”
“好大的胆子!”炎帝一轮大阳打去,那古城层层崩裂,曹子粼似是疯了一样:“我爹是元帝手下大将曹暗阀!我要谁死,谁就得死!”
“元帝的人,来我的领地,毁我的重城?真是好大的威风!”
轰!
那曹子粼的身体被打爆,血肉于空中化为灰烬,炎帝道:“看来这乱局动荡,无论元帝知不知晓,都得是要找到他了。”
原州,天际城内,山河妖帝被乌启所救,那元帝所化成的瓶子,也被其所得。
“短短几百年的时间,乌老弟就达到了镜明境界,可真是天赋异禀啊。”山河妖帝赞道。
“大哥谬赞了,那元帝如今不知所踪,听说他与炎帝反目成仇,血洗了他的宫殿,就连武帝也受了他的陷害而身受重伤。”
“可真是一个狡诈之辈!要是炎帝和武帝都死了,这万千人族都成了他家的口粮。”乌启愤懑无比。
山河妖帝看了一眼瓷瓶又问:“你和元帝有仇?那个老东西,比世界上最让人恶心的强盗还要可恶。”
“不瞒大哥,那老贼自我出生时,便派看守者将我看管,一日三餐,只许吃草根树皮。我杀了那些看守者,落入贼寇,又差些被元帝门人拉去挖暗金矿。”
“遁入一个空门,成天素食,不料炎帝又以征兵为由,抓走大多青年,我在战场昏迷,双方都以为我死了,于是我活了下来,并在战场上捡尸,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山河大帝又问:“你去投靠曹暗阀,是,为了找到你的家人?”
“不,那元帝老贼不会想要我好生的生存,我能做的只有成为大帝,才能与他扳个手腕。”
“大哥,曹暗阀招募人手,是为了讨伐那幽暗凶龙,据说他的血肉蕴含着大帝境界的秘密。”乌启说出了他的一个原因。
山河大帝闻言心中大惊:“这幽暗血龙乃是存世的真龙,一身血肉精贵无比。本来应该灭绝成了传说生灵,现在出世了,究竟是真是假?”
胡亥道:“这幽暗凶龙是不是你搞得鬼?”
司马荒礼摇了摇头:“并不是,我们没有搞到龙的身体,不排除是其他使徒搞得鬼。”
“其他的使徒吗?任务完成之后,才能回去,如果完不成,就只能留在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