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一直会想,他们俩之间那名存实亡的关系,和她当寡妇有什么区别?
那她从未想过,居然真的有一天她会成为寡妇。
而且,傅渊廷还是为了救她,本来他是可以不用受这一灾的,但他为她挡下了这一灾。
这一事实又让她怎么能够接受?
“这个神经病!”
她突然间破口大骂起来,满脸的怒容。
把封瑾年给吓了一跳,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间情绪如此激动。
“是我脚下一空,所以才滑下去的,他本来可以不救我…”
又气又痛,整颗心揪成一团。
脑袋也顿时更加剧痛起来。
耳边似乎有一阵一阵无线电的声音一般,顿时耳鸣到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眼眶发红,眼白处也爬上几分红血丝。
“阿挽…”
封瑾年也有点无奈,不知该从何处安慰。
“大家都去看他了,你要去看看吗?”
他知道,医生现在不推荐让她走动。
但是现在的情况,南挽如果自已不去亲眼看看。
很有可能会后悔。
“要去吗?”
南挽的眼眶含泪,此刻脸上早已湿润一片。
她咬了咬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脑子还是一阵一阵的,像是触电般疼痛。
这一疼痛,在她看见病床上那命气微弱的男人时,变得愈发明显。
心脏带着头,一起开始抽痛,似乎在感受病床上,傅渊廷同样的痛苦。
“你怎么把阿挽带过来了?”
封老爷子责怪式的语气。
封瑾年也只是皱眉,看了一眼他。
其实二人都心知肚明,早晚是要看的,只是早看晚看的区别罢了。
“哎…”
封老爷子依旧是发愁。
虽然现在南挽醒过来了,但是傅渊廷却这个情况。
他们又如何跟傅家交代呢?
“他…到底还能不能醒过来?”
南挽伸手抓住了胸口,脸上有几分隐忍。
苍白的脸,此刻像是白纸一般,失去了颜色。
睫毛微微颤动,像是破碎的布偶。
她只感觉呼吸也有一些不畅,整个人好像被一根绳子吊起来。
再近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