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这话属实是冤枉了为夫,五子相连便为胜局,为夫这子可是连在一起了?”
说着,唐刃用手点了点棋盘,示意君卿去看。
那棋盘之上,五颗黑子确实连在一起,可他们却不是平行在一条线上的,而是斜连着。
见他如此强词夺理,君卿再次不满道:“可你先前并未说还可以如此。”
唐刃张口狡辩,一副委屈之色道:“为夫只说过五子相连便为胜一局,是卿卿不会变通,难道还能怪得为夫不成?”
说着,他的目光直白地打量着君卿的衣领,隐隐似有迫不及待之感。
君卿微不可察地面颊发烫,他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
可是话既然放出去了,他自然是没有反悔的道理。
在唐刃紧盯不放的目光下,他仅犹豫片刻,便将外衫脱了下来。
好在这暖厅里本就烧着地龙,两人即便是不穿,也不会冻着。
将外衫随手扔下后,君卿便道:“再来。”
这一次又是他先下子,唐刃紧随其后,无论他走哪一步,皆是会围追拦堵。
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下来,君卿眉间微蹙,一副认真沉思之色,手指更是无意识地放在嘴边。
但是很快,他还是再次输了一局。
见此,他将棋盘上的棋子一推,起身道:“不玩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唐刃必然精通此道,方才也未曾认真教他。
如此玩下去,他便是到了天黑也胜不了这人。
君卿捡起地上的外衫便要穿上,唐刃却猛然揽住他的腰,将人抱进怀里。
贴在君卿耳边,唐刃低笑了声:“怎么倒是耍起赖来?”
君卿没好气道:“分明是你藏私,未曾对我倾囊相授。”
唐刃一副委屈的嘴脸开口:“这可是冤枉了为夫,但凡是为夫会的,哪能不教你。”
说着他低头吻了吻君卿发烫的耳尖,又低声道:“卿卿可莫要输了便耍赖,咱们可是说好的。”
君卿面色通红开口:“算不得耍赖。。分明是你。。。”
说到这,他闭了嘴,不管怎么说,刚才那一局都是他输了。
可两人回到府中便换了轻薄的衣裳,若是再脱下去,他可就。。。。。
唐刃的心思昭然若揭,他一手揽着君卿的腰,一手与他十指紧扣,炽热的呼吸扫过怀中人耳后隐秘之处,又是一番狡辩之言。。。。。。
君卿一张伶牙俐齿到了此时也变得笨拙起来,只能任凭他随意放肆。。。。
屋外冬日严寒,可屋内却是春光正好。
【大概就是
你们自己脑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