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惊恐地看着自己腰间汩汩冒着鲜血的伤口,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类人也害怕死亡,所以也会痛。
手里的电锯砸在地上,他蹲下身体,痛苦地捂着两个伤口,好痛!好痛!
当然痛了,因为池夏在水果刀上面撒了辣椒粉,调料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
池夏:嘻嘻。
果然,还是这种偷偷摸摸的偷袭方式最适合她。
伤敌一百,自损为0。
那名受伤的女玩家此刻也反应过来了,赶紧站起来艰难地跑走。
池夏看着女玩家逃走的方向,挑了挑眉,倒是机灵。
观察了一会,见那男人只是痛苦的捂着腰子,也没大喊大叫,池夏走过去,直接没收对方的作案工具。
“你的电锯归我了。”池夏直接把电锯收进背包。
类人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你这个可恶的人类!”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池夏笑了笑,手中把玩着水果刀,也龇牙回骂,“你这个可恶的类人!”
说着,直接用刀划开他那脏兮兮的猫脸面具,露出一张颗粒无收的脸来。
池夏无情点评道:“啧啧啧,原来是长得太丑,所以才用戴面具呀,难怪人们常说丑人多作怪,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吧!”
“贱人!”男人的脸色顿时如暴怒的王八,肉眼可见的怒红,他的面部肌肉紧绷,像是要爆发出无尽的力量。
“哎哟哟,生气了呀?人家好怕怕!”池夏语气贱兮兮的,直接把对方气个仰倒。
“快杀了他!”这时,角落里,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跑了过来,激动道:“不要放过他,他是类人,他们的任务就是虐杀我们玩家,他们就是一群恶魔,快杀死他!”
池夏微烦:用你教我做事。
抬头看向他,道:“那你来杀了他。”
男人愣了一下,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敢……”
“?”池夏无语,语气也不客气,“不敢!那你跑过来唧唧歪歪什么?”
男人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我、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
池夏:咩?
“够了!你们这些该死的人类,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死!”类人气得两个腰子更疼了,他倒在地上目眦欲裂,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两人。
池夏直接一巴掌呼上去,“你个砧板上的鱼肉,嚷嚷什么!”
类人:“……”
男人明显还想继续怂恿池夏动手,池夏还就偏不如他的意,开始发癫怒问,“你凭什么不染尘埃?凭什么干干净净一身白?凭什么置身风波里又在水火之外?你别坐高台,你要掉下来,掉到阴沟里,懂?”
男人:“……?”
…
大厅里,黄福贵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折磨,他的背上黏糊着一堆血肉,每当脑海里幻想出那个场景,他的胃里就会涌起一阵恶心和干呕感。
这些类人的行为简直超出了人类的理解范围,他们的残忍和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大厅里到处充满了血腥,玩家都死的差不多了,黄福贵的内心世界正在被一点点撕裂,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了?
手脚都已经趴麻木了,心跳也好像越来越缓慢,都感觉不到心跳声了。
再这么下去,他都不能保证还能保持理智并找到生存下去的勇气了。
半生还是半死,好像只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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