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脚步杂乱的跟随,
沉默的汉子们架着你的身。
亲娘的悲嚎叫着你的名,
唢呐引导你不再迷茫。
老者擦拭着昏黄的眼睛,
刚挖的墓穴幽深。
儿呀,儿呀,
你慢些走。
母亲的手还没有为你缝制寒衣。
泪水合着雨水流淌,
火盆碎裂耽误不得时辰。
儿啊,儿啊,
你慢些走。
老父扶棺脚步踉跄跟不上。
纸钱儿飞舞,
过路的魂儿帮他指着归家路。
乌鸦枝头红着眼,
……。
“尼玛杨晓闭嘴,老子不想哭。”陆叔拍着桌子。红着眼睛抓紧酒杯,一口喝下,又给自己倒满,又是一口喝下,华丽的醉倒。
“杨晓你奶奶的,我不能哭我不能哭。伙计们啊,我不该活着啊。”陆叔躺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战场无情人有情,心坚体残命飘摇。陆叔你们辛苦了。”杨晓起身搬动陆叔放在客房里,回来收拾一下,坐在空旷的厂房里发呆。很久后去仓库边上,用车搬过来一根两米多长的不规则黑色石柱。
雕刻机吱吱嘎嘎响着,电脑屏幕上一根盘龙图腾柱旋转着。空白之处用小豪浮雕愿我山河永固。
杨晓躺在躺椅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阳光洒落照在身上,摇着有些隐痛的脑袋,杨晓缓缓坐起来,完成任务的雕刻机发出滴滴的鸣叫。
杨晓眼神聚焦看向雕刻机。
“我昨晚做了什么?这什么玩意?”杨晓走过去看着电脑屏幕上旋转的图腾柱。
“酒醉误我,以后绝不喝醉。一定。这玩意怎么处理?”杨晓打开喷淋系统,冲掉成品上面的石粉,挠挠头打算拿下来处理掉,这玩意不是他能沾染的。
“别动别动,你小子给我站住。”铁梯上摇晃着下来的陆叔哑着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