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我是妈妈。”
“你好杨雨霏女士,有事吗?”
“有件事,你弟弟出车祸了,你能来一下吗?”
“不管是任何器官破裂,我和他都不匹配。如果是不中用了您再生一个,我们已经不再是母子关系,也不可能再认什么人做父,也不可能接受您或者他人的安排。那么杨雨霏女士还有事吗?”杨晓只是瞬间把能想到的都堵上了。
“我是你妈。”杨雨霏依旧坚持生理地位确认。
“法律道德上都不是了,不是我不认,而是你抛弃。”杨晓不想让对方在语言上站在道德制高点。
“你弟弟校车被卡车撞了,我没想过你的身体零件,你不用担心,你弟弟就是想你了让你来看看他。”
“不去,不熟不认识。还有什么事?”
“杨晓你混蛋,你就不能帮帮我。我白养你了,你个白眼狼,你就不能为了家里付出一些,怎么这么自私?”
“杨雨霏女士,我问你我怎么帮?用我的命?我能帮的杨家已经拿走了,这一次又想打上我的主意。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我的奶奶爷爷亲属都去哪里去了?用不用我告诉你,生养之恩我已经还给你还给杨家了,没有换姓是因为用习惯了,不要因为生物上的关系就再次左右我的命运,后果不起你和你的那个儿子能承受的。”杨晓再不客气,杨雨霏就这两个孩子,小儿子想要推到可以继承家业,更上一步,命理上必须够好,有天损的地方就可以用杨晓来补上,而杨晓心不甘情不愿,命数不承认是家中一员,必然无法命理补全。
“杨晓,妈做的不对,妈就你两个了,帮帮我。”杨雨霏在电话里哭泣。
“帮不了,我能挣扎着活着已经是天幸。你又想让我背负栗家,您作为母亲为什么不背?为母则刚这刚变成冷血对待看不上的大儿子了是吧?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儿子,血脉那东西我单开一页,还有就是杨家族谱上都没有我的名字,栗家也没有,您想多了,现写没有我的认同都是白费。”杨晓有点想笑。杨家从自己出生就算计自己,自己没注意也就算了,从天地祭祀过后,命改了血脉也改了。再不与任何家庭有关联,真正的重开一页,过往的一切信息均是人不存在或者死了,你们随便用。
“杨晓,这社会没有家族没有亲人帮衬很难活下去。事事不顺事事不易。别耍小孩子脾气,有需要就回来,我们肯定全力帮助。”杨雨霏暂时对这个杨晓也没有办法,暂时放弃看看栗季有没有私生子女,才是最为稳妥的。也就说了几句好话。
“就这样吧,现在我有亲人,只不过大多数都在陵园里躺着,你明白了吧杨雨霏女士?”杨晓说要挂掉电话,心中一阵痛快,有种跳出命运指定生活道路的感觉,嗯嗯都是错觉。
回到家里心情舒畅,吃过晚饭,去澡堂子洗了一个痛快。去酒吧夜店蹦了一身汗,和一个美丽的女人来了一场短暂的恋爱游戏。你情我愿你侬我侬,爱是相互的也是互补的,取长补短取阴补阳,总有适合你我的态度,适合相对的公差。
清晨在依旧香喷喷的环境里起来,一场足够快速降温的雨正在落下。反正家里没有第二个人,跳起来跑去关闭几个开着的窗户。新家第一个冬天就要到来,可以储存大量食物准备过冬了。厂房地下室可是不小的,空间里的食物已经吃的差不多,新的米面粮油已经替换,还要去村里大量运过来一些。
今年过后就要开始相对困难的几年了。粮食涨价,肉类涨价,经济萎缩,房子持续三年的降价后会直接腰斩突破底价。然后是沿海人口向内陆迁移,海水污染渔业受到打击,也是因为工厂进行内陆迁移。
明年上半年的混乱,下半年的突然好转,最后又跌入谷底。杨晓可以通过老破小赚一笔,最后放弃了。大量的外部资金已经购买了刚刚跌下去的黄金,和邻国的一片土地。至于黄金在没在手里,可以看护照上三天来回的签证和海关通关。
两个账户上已经没有多少钱。随便你国际局势发生变化,我自怡然不动。
从各处购买的物资已经收好,大势不可变,只要自己活的好。管他天崩地裂没烦恼。
开车去了村里,拉回来大量的酒坛子,粮食。随着气温快速下降,院子里那个天然冰箱的小屋里已经整齐堆满肉类。
镇子里的小屋也有一点储存,主要是为了以防万一,都是用年计算保鲜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