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托像是看懂她想法一样,主动解释:“蜕皮期,并不是真的蜕皮,而是会失控,还会。。。”发晴。
他回忆起自己成年后的几次蜕皮期,先是食欲变差,嗜睡,然后就是浑身躁动,有力量总是释放不了的憋闷感,一般这时候他就会去跑步,一直跑到没有力气倒头就睡。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异能,为了不伤害到别人,他会在蜕皮期把自己关进禁闭室。
上次路枝枝去禁闭室找封珩,他就正处于蜕皮期的后期,看见路枝枝的第一眼,就控制不住的产生了想要摧毁她的念头。他想要吃掉她,想咬她的后颈,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哭。
赫克托有着半兽人最原始的破坏欲,只是因为他太喜欢路枝枝了,喜欢到不忍心弄坏她。
此刻,他看着身下的少女,浑身发软,额角也出了汗,她的脸颊绯红,让他移不开眼。
好漂亮,好喜欢。
赫克托攥着她的手腕扣在她的头顶,俯身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
他突然想到了,他知道他是她的什么了。
“配偶。”
路枝枝正舒服的蜷缩着脚趾,却听赫克托突然在她耳边这样说。
“我是你的配偶。”
蜥蜴并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动物,一只雄性可能与多只雌性交配,同样一只雌性也可与多只雄性交配。这种策略增加了基因多样性,并提高了繁殖成功率。
这样的认知植根于赫克托的基因里。
但他现在违背了自己的基因,对路枝枝说:“我只和你交配。”
路枝枝被这个字眼弄得心里怪怪的,“不要交配。”
“为什么?”
“我们不是这样交配的关系,赫克托。”
男人突然顿住不动了,他的眼睛盯着路枝枝,表情也变得肃穆起来。
路枝枝叹了口气,说:“那是存在于爱人之间的行为,同时还为了繁衍,但我们不需要这样。我是你的向导,为你提供庇护,是工作关系,知道吗,赫克托。”
他突然觉得喉咙很干,有些发涩道:“工作?”
路枝枝点头,同时还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角,说:“这是情感安抚,不是吗?情感安抚是净化的手段之一,白塔里教过的。”
赫克托反驳不了,但他也不想承认。
因为这意味着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对所有哨兵做他们做过的事,她会被他们抚摸身体,被他们品尝她的味道。
一想到这些,赫克托脑子里那根线嗡的断了。
路枝枝被他猛地翻了个身,他的力气大到让她反抗不了,路枝枝哭着喊他的名字也没用,他像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男人的大手撑在她两侧,手臂的青筋鼓起,他小心的克制着力道,却把一旁的干草树叶都握碎成渣。
“赫克托。。。。别这样。。。。”
路枝枝听见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哀求了。
“弄疼你了吗?”
疼吗?
好像没有。
反而身体变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