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宫,诗悦成功的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回头率百分之百,她见人就微笑,给人十足的好感,木鱼穿着也华丽,她们俩走在一起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对璧人。在宫宴之前就有不少官家女子来找诗悦玩,木鱼不解的看着她,她什么时候这么的人心了?
诗悦呵呵的笑两声就扎这堆大家闺秀人中,和她们谈论起来。她没有告诉木鱼她经常给这些小姐介绍饰品衣服,考虑到木鱼开的那些都是奢侈品店,就适当的给她们打了点折,这样能快速虏获民心,而且她也没有少多少钱,反而是买的人多了,赚了不少钱。
宴会里,皇帝还没来,大臣们在下面闲不住,大家拉拉家常,其实也是在建立关系。木鱼的位置依然是在韩相的对面,这次皇帝可是失算了,她才不给他算计。诗悦本该在她身边,这时候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她一个人坐在那儿,甚是无聊。她抬起头见看见对面的韩相,他已经不想她第一次看见他那么精神了,鬓角都有了白发,,脸上尽是憔悴之色,背微微躬着,看似一个老人。似乎是发现有人在看他,韩相放下手里的酒杯抬起头来就看见木鱼毫不避讳的目光。韩相冲她一笑,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他的丞相地位有些不保,自从家里出事后,他经常心神不宁的,皇帝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以前风光的时候,有不少人巴结,现在韩相府已经门可罗雀了。难得有人还来关注他,他冲木鱼微微一笑。
木鱼没想到韩相会这样,转头一想,是了,她之前到韩府都是悄悄的,没有被发现,这个傻老头!木鱼回了他一个微笑。
澹台邪先于皇帝到,他坐定后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着,高冷范十足,然而只有一个人发现他时不时会乘着轻微的变换动作,在这间隙会偷瞄一眼坐在下面的木鱼。脸上依然是没什么表情,却是暗自高兴,在这么喧闹的场景,澹台邪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眼里心里都是木鱼的影子。
木鱼就不像澹台邪那么偷偷摸摸的,她看澹台邪都是大胆的看,不偶尔还能跟他来个对视。
“皇上驾到!”福公公尖锐的一声划破喧哗,御花园里的人立马安静下来,跪下迎接皇帝,皇上后面还有一个轿辇,里面是安平公主。
整个宴会的人都跪着,除了木鱼和澹台邪站着以外,皇帝满面笑容,目光扫到澹台邪的地方时,分外扎眼,嘴角的阴狠一闪而过。
“众爱卿免礼。”皇帝坐到龙椅上后,对着下面跪着的一干人说,那样子就像是在恩惠别人。
“谢皇上。”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落座声。
“今天是朕的皇妹安平公主的生辰,感谢众爱卿的到来,爱卿们今晚不用太拘束,这只是一个小型的晚宴,只要皇妹开心就好。”皇帝话虽这样,可是在皇帝面前谁敢太随便。
皇帝说完这话后,诗悦才回来。“去哪呢?”木鱼问。
“四处走走,参观参观玄龍的皇宫。”诗悦轻手轻脚的坐到木鱼的身边,其实本来是在和自己新收的小伙伴聊天的,看见皇帝来了,后面还有自己的死对头,想着自己要是在这儿的话还得给她下跪,心里不爽就离开了一会儿。
木鱼才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了,懒得管她。诗悦拿起桌上的东西,看了看又放下,撇撇嘴,看来这皇宫真的很穷只能拿出这点东西来招待了。
宴会开始了,照常是一些歌舞,没什么新鲜的,这个时代的歌舞以柔美的,得静下心来欣赏才能感觉个中之美,木鱼现在哪有那个闲心啊,她在专心的找机会和澹台邪对视一眼,看一眼能高兴很久。
宫里的舞娘跳完后就到各家姑娘秀才艺的时候,木鱼依然是不关心。忽然,坐在皇帝身边的公主叫了她一声,她这才往公主的地方看了一眼,今天的安平公主真真是盛装出席啊,大红的宫服,浓艳的妆容,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花枝招展的,这是要去唱戏吗?木鱼这样想着。
“木公子。”安平用自认为最动听的声音喊木鱼,这就是她今晚的目标,可得留个好印象,“听说木夫人才艺卓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可否献上一曲。”什么样样精通,她觉得诗悦是个粗俗的人,整天像个泼妇,肯定不会这些,这是想让她出丑。
“这……”木鱼想要拒绝,她才不会让自己的人来这儿给她找乐子,正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时,诗悦就站起来了:“谢公主夸奖,琴棋书画我倒是会一点,精通就谈不上了,还是不要献丑了。”她面上尽是惭愧之色。
“怎麽可能呢,木夫人定是有过人的绝技,否则怎麽能博得木公子的欢心了。”皇帝帮腔,“木夫人就不要再拒绝了。”皇帝说这话时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笑里藏刀说的就是这样的人,给人一种压迫感,木鱼心生不快,怎麽还想用身份来压她吗。
木鱼想要替诗悦出头,直接拒绝了,诗悦拉住她的手,这么好玩的时候,怎麽能不好好玩玩了,这是他们自找的,诗悦也是一肚子坏水呢:“看我的。”诗悦小声的在木鱼耳边说着,嘴边有一抹坏坏的笑意。
她施步走到表演的地方,对皇帝弯了弯腰算是行礼,皇帝虽有些许不满,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尤其是当着木公子的面,她也从没行过跪拜之礼。
“皇上,我是真的不会什么乐器。”她诚心诚意的说。
“没关系,木夫人随便表演点什么,要是不好,相信大家不会介意的。”表演的不好那就再好不过,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木公子的脸,木公子定然会不高兴,到时候他就可以乘机赐婚,将安平下嫁给她,她还不感激涕零,“开始吧。”皇帝迫不及待想要看她出丑,他身边的安平更是狠毒的笑着。
“那好吧,我就只会一首曲子,给我一把琴。”诗悦进入表演模式,她及不情愿坐在琴边,脸上隐隐不安,还有紧张,楚楚可怜,就像被人压迫的奴隶。看得人不免心生同情。
终于她抚动琴弦,优雅的曲子传来,抚平人们心里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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