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怎么会呢?哥哥他……”
蓐收拉了一下阿念的袖子,说道:
“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阿念本来还想说什么,见蓐收冲着她一个劲儿摇头,终究是没说,起身也走了。
当晚,夫妇二人回了卧房,刚进屋,小夭伸出小手儿帮相柳款掉外衣,拉着人往净室走,一边走一边说:
“走,去洗个热水澡,你也累了好几天了。”
“夫人这是要跟我一起洗?”
“我服侍你,可好?”
“我看你一直恹恹的,是怎么了?”
“我是在想玱玹为何会被罚跪,外爷动了这么大的肝火,一定有原因。相柳,咱们新婚之夜那些乱子,是不是他派人搞的鬼?”
相柳去窗边挂帘子,没出声……
“真的是他?王八蛋,妹妹欢欢喜喜的新婚之夜,他做哥哥的派人来杀妹夫?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小夭恨得咬牙切齿。
相柳走过来,搂住她的腰,柔声说着:
“你先别这么激动,人的确是他派的,不过这次他倒不是冲我。”
“什么?”小夭瞪大了眼睛,“不冲你,难道冲我?他想杀我吗?”
“那倒不是,他是想抢,确切的说,是想偷走你。”
“他有病吧?”
“是有病,所以你外爷才生那么大的气。当晚孟涂在外围就抓到人了,当着阿念和蓐收没好意思明说。我怕你生气,也没同你讲。”
“相柳,你说他是不是精神错乱了,我的新婚之夜,他居然想把我偷走,真把我偷走了,他想干什么?”
相柳伸手一层层款掉小夭的裙子,哑着嗓子说:
“他是男人,你说他想干什么?”
“你可别同我说这个,我恶心。”小夭满脸嫌弃,这才发现自己被扒的只剩下肚兜和小裤了……
“不是说好我服侍你的吗?”
相柳解开她肚兜的带子,眼睛里闪出了红光:
“那你来给我脱……”
“你……你……你就浪吧……”
“我是你心尖儿上的男子,想跟你怎么浪就怎么浪!”
“是是是,你是我心尖儿上的蛇,还九个头……”
嬉笑打骂间,二人进了浴桶,相柳一边吻着她,一边含糊着说:
“夫人,今夜你心尖儿上的男子打算轻点折腾你,天亮之前让你睡一会儿……”
……
那九头妖这次倒是没撒谎,天亮之前确实睡了……一会儿,确实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