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宁后,胤禔不但在兵部任职,更要去京郊大营练兵。
到底是胤礽喜欢做的事,倒也不觉得累。
更何况,如今噶尔丹在边境虎视眈眈,局势颇有几分焦灼,胤禔日日练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披甲上阵。
倒是苦了娩容,胤禔忙了起来,自然也没了出宫的机会。
好在还有一群不时来蹭吃蹭喝的小萝卜头,倒也算不上无聊。更何况,胤禔回宫也总会不时地带些有趣的玩意儿。
只能说,那次逛街彻底激发了胤禔的购物欲,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娩容看着账上日益减少的银子,不禁头痛了一会儿。
想到后来老四催债时,交不上银子紧巴巴的模样,娩容一阵扶额。
果然,还是要赚钱。不然,以后养孩子都费劲。
清朝皇室如今明面上,都是不与民争利的想法。就算想做生意,也不能是在明面上,更不能用胤禔的名义。
想到自己的嫁妆,娩容看向一旁的秋桐:“秋桐,你去将我的嫁妆单子拿来。”
“是,奴才这就去。”
不多时,就看见秋桐捧着嫁妆单子走了进来。
翻看了嫁妆单子,娩容从中选出了两件铺子。其中一间是卖胭脂水粉的,另一间则是点心铺子。
刚好,也不用大肆改动。
到底是在天子脚下,再加上自己做吃食和胭脂水粉的方子,怎得也能大赚一笔。
说干就干,娩容伏案从申时一直写到了酉时。
回府的胤禔迫不及待地寻找着自家福晋的身影,却毫无收获。
随手叫来一位伺候的宫人:“福晋在做什么?”
“回大阿哥,福晋申时去了书房,现下还未曾出来。”
胤禔听完,眉心微皱:这么长时间,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虽然知道娩容身旁有贴身伺候的人,但到底还是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终于写完的娩容,拿着手中厚厚一沓的方子,伸了个懒腰。
手还未放下,书房的门就从外被推开了。
娩容寻声望去,就看见站在门口,黑着脸的胤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