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在老地方等着,见到沈夏,挥了挥手。
“夏夏,这。”
沈夏努力微笑走了过去,坐下便朝服务员挥了挥手,“来一箱啤酒!”
“一箱?夏夏,你疯啦?你忘了,你喝三瓶就能醉,我可不喝酒。”徐然皱着眉头道。
服务员应了声,过了不多久便端了一箱啤酒过来,笑嘻嘻地冲沈夏道:“姑娘,要不要来点烧烤?今天我们个点还有生蚝和大虾。”
“来,每样来两份!”
“好嘞!”服务员笑盈盈地离开了。
沈夏拿起酒瓶,对着盖子便直接吹了起来,并将另一瓶递给徐然,“骨灰级的闺蜜,现在是咱们有难同当的时候了,来,陪我一醉方休!”
徐然咬了咬牙,终于下了狠心,一拍桌子,“好!不就是喝酒么?来,姐陪你!”
两个小时后
午夜的小区异常宁静,在小区的喷水广场上,两个女人勾肩搭背,疯疯癫癫地说着胡话。
“夏夏,不如这样吧,那个明显你不要,就让我来搞定吧?”
“哈哈,好啊,你和他结婚我送个大,大大大的红包给你们!”
“来,咱们继续喝,继续。”
……
翌日天明,一夜宿醉的沈夏醒来,摸着沉重的头,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
她什么时候回的家?
席梦思上,被子好好地盖着。
“干!夏夏,再来一杯!”
忽然,砰咚一声,接着是一声尖锐得惊叫声,“啊!疼死我了!”
沈夏一看,不远处的单人沙发旁,正躺着一个人,一只脚还架在沙发上,可是身子已经趴在了地上。
“噗,然然,你怎么跑到哪去了?”
徐然揉着被摔疼的老腰,挣扎着爬起躺在了沙发上,懒懒地瞅了眼沈夏,“咦?咱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也不记得了,头有点疼。”沈夏继续揉了揉头。
徐然抓着一个抱枕朝沈夏丢去,嚷道:“哼,心机婊,你自己睡床,让我睡沙发,亏得我豁出命陪你喝成烂泥,伐开心!”
说毕,转身扭过头不理沈夏了。
沈夏从席梦思上走下,笑嘻嘻地来到徐然跟前,拍了拍她,“我真不记得怎么回来得,再说了,可能是你自己趴到沙发的。”
徐然依旧傲娇着不理人。
她们不知道,昨晚她们两个在喷水广场发酒疯,像两个疯子般,是陆云卿将她们送回了屋。
不过呢,陆云卿把沈夏好好地放在了床上,却把徐然随便地丢在了沙发上。
“不跟你争了,来电话了。”沈夏笑着,拍了一下徐然的屁股,“喂,院长?什么?”
沈夏的脸顿时阴沉下来,酒也彻底醒了,立刻道:“好,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