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刻她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了,她曼妙的,散发着独特女人香味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可她的话还挺新鲜,他想知道到现在这小女人还能耍点什么花招。
“我想说……”下面要说的话很难以启齿,她面红耳赤,用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对他说,“你……你这次可不可以只要一次?”
但,他对她根本没有自制力,一点都没办法控制住自己。
楚岩北下床,随手把散落在床上的白衬衫拿过来穿上。他身上那些诱人的肌肉起伏非但没有被白衬衫给掩盖,反而还被衬托地更加完美。他一个个把胸口的扣子扣起来,他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地动,摄人心魄。
但很快,沐晓月便发现了他手臂上的擦伤,那么一大片殷红,刺痛了她的双眸,她的心,让她蓦地坐起来:“你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没事。”他马上把西装外套也穿上,似乎是想马上遮掩掉那些伤口,“只是一点小擦伤而已。我去上班了。”
“我也去!”她把衣服套在身上,刚想下床,下身的钝痛却让她动弹不得,只得又跌回床上。
“你都这样了,还能上班?”他玩味地看着她因害羞而通红的脸蛋,语气里充满宠溺,“今天你就在家休息,乖乖等我回来。”
楚岩北走后,困意果然汹涌而来,甚至让沐晓月上下眼皮直打架……大概是昨晚等他等了太久没睡好,刚刚又做了剧烈运动,体力透支了。
她躺在床上,正准备睡一会时,却看到旁边的枕头上粘着一根长头发,是黄色的。
她像发现了新大陆般,蓦地伸手把那根头发捏过来,细细看着。她已经剪短了头发,这根长头发不是她的,而是粘在他身上,被他带回来的!
很显然,他昨天一晚上没回来,并不是为了公事,而是……而是去找别的女人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根头发,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起欧珊珊。欧珊珊的头发也是这样长的,打着卷儿,黄色的。
感受到脸上一片冰凉,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摸了一下,竟全是泪水。她死死揪住那根头发,逼迫自己往最好的地方去想……沐晓月,你不要多想了,或许……或许这只是公司同事的头发,被他不小心沾上的呢?或许,他是去了理发店之类的地方,才会带回这头发……
睡了一上午,下午沐晓月待在家里实在难受,就去了陈丰家。
关平在上班,陈丰正窝在沙发里,一手拿着话梅,一手拿着瓜子,哭哭啼啼地看着缠绵虐心的泰剧。
而沐晓月则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遭遇和怀疑告诉了陈丰,把她的兴致全部给败光。
“哎呀晓月,你别这么想啦!”陈丰听完后,十分豪杰地大手一挥,“现在是冬天,大家穿的外套都挺带静电的,很容易沾上头发的啊!关平每天回来,身上都会粘着很多各种长短各种颜色的女人头发……在公交车里被挤成大饼,哪能不沾头发呢!你老公虽然没这种情况,但国外的礼节里,牵手拥抱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他可能在见什么国外客户时沾上的啦!”
“可我……可我还是不放心。”沐晓月为难地皱起眉头。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那根头发跟欧珊珊的一模一样,她的心就蓦地被吊起,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哎,在这里你也只会胡思乱想。一会我要去见医生,你跟我一起去,就当做散散心吧。”关平推了她一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