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们几人先下去休息,等王爷或者是君大夫醒了,自会召见你们!"
"是!"
十九几人同时应答,然后立刻找了个地方去休息了。
昨天晚上又是放血又是帮忙的,再加上风尘仆仆,也确实是累了。
"哥,按常理来说,打军棍的人都应该是经验十足的,如果是王爷特地下的命令,即使是一百军棍,也不可能打成这样啊,尤其是九十八有内力的情况下。"
也不知道墨尘哪里来的精力,一晚上过去,眼神清明,丝毫没有熬夜的提现,此刻看着铺上裹得跟个大粽子似的九十八,架着胳膊摸着下巴,用另一只手杵了杵墨染,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可妄议!"墨染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离他稍微远了些。
"哥,你不要这样嘛!你敢说你心里没这么想?"
这次墨染不说话了!
毕竟是一母同袍的亲兄弟,虽然墨染是个面瘫,墨尘也可以正确的理解他哥的微表情。
"这一切自有主子决断,少说话,多做事!"
墨染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九十八跟前,看护着他。
君未黎感觉自己刚刚睡下,就被人叫醒了。
因着以前有过战地医生的经验,君未黎也没什么起床气,看到是墨染时,她眨了眨眼,坐了起来。
"君大夫,我估摸着这一个竹筒里的血液已经空了,您看是否要换下一个了?"
墨染也没想到君大夫这么浅眠,只轻轻叫了两声,君大夫就睁开了双眼。
明明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叫君大夫起床都要好半天,有时候还可能遭遇什么神奇的惩罚。
"换,等我一下!"
君未黎使劲儿搓了搓脸,苦中作乐。
还好我的脸是原装货,要是整容脸,这么一通折腾,怕是已经要寻找医生了。
君未黎醒来之后,快速地给九十八换上另一个血袋。
随后又摸了摸九十八的额头,翻了翻眼皮。
"输了血之后脸色好多了,有些轻微发烧,还有酒精吗?有的话,你用酒精给他擦擦脖子,腋下,还有手心。如果没有的话,就用白酒代替也可以。我去开个方子,等会儿天亮了叫人按照我写的方法煎了喝下去。"
"是!"
墨染去寻找酒精,君未黎去写药方。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刚进帐篷的时候,我记得有三个人啊,那三个人去哪儿了?"
君未黎站起身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角落里那个眼熟的脸盆,顺口问了一句。
"王爷让他们把那四个负责打军棍的人带去了牢房审问了,现在还没回来!"
"奥!"
君未黎点头,将手中的药方递过去。
"刚刚我换血筒的方法你看见了没?下一个你能自己换不?我觉得我还得再睡一会儿!"
"可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