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身衣裳。”
“好,”波波顺手又关上了窗户,阻绝寒气,“我在楼下餐桌等你,快一点。”
餐桌上,二乔恶狠狠的咀嚼食物,像是对食物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他想起早上,桑塔纳敲门对他说出的话。
什么叫你的载具太可怕,保不齐在翻一次,他率先未雨绸缪,多买一架飞机,有备无患。
污蔑,纯粹污蔑。
飞机顶多坠毁,不可能像车或船一样翻了。
概率的事,它能叫载具杀手嘛。
咕噜咕噜喝完汤,二乔一抹嘴唇。
好嘞,先检查一遍飞机,确保万无一失。
机场上,二乔脸上写满不忿,挡在旅店老板面前。
“你等等,买卖做的要厚道,现在怎么才说飞机不能卖,昨晚不是说可以卖了嘛,收下的钱你可都揣到兜里了。”
对面的老板钱包在哭泣,赔笑道。
“客人,钱我会如数奉还,不是飞机不卖给您,小镇上有孩子发了高烧,三十九度。
我们要把他带到有医生的小镇。
镇子里唯二的飞机,都被你们包圆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争执引来了刚吃饱的承太郎和花京院。
天上,桑塔纳嘴里吸管吮吸着冷饮,“力量”替身和飞机融为一体,在天空之上盘旋,自动驾驶。
阿布德尔在飞机后面,研究自己的占卜。
“阿布德尔,”桑塔纳问话,
“你相信人性本恶吗?”
“嗯,”这把阿布德尔给问住了,他收起手里的占卜用塔罗牌,顺着桑塔纳的目光向下看去。
是二乔和店家争执的地方,后面有个女人,浑身裹缠当地保守的黑袍子。
怀抱着篮子,篮子里是一个幼小的婴儿。
“我不知道,”他选择实话实说,手交叉在胸前,阿布德尔陷入了回忆。
“一直以来,我是靠占卜谋生活,有钱家的父母有时会图吉利,刚我给刚出生的婴儿占卜。
占卜本就是个随机事件,可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尽可能的说好话。
最多,占卜结果不好的,我会劝慰家长多加以管束。
人家来占卜,本身就是为了图个吉利。
实话实说的同行,大多数都被掀了摊子。
所以说,人性的善与恶,谁知道呢。”
“也是,”桑塔纳吮吸干净了最后一口冷饮,晃了晃空瓶子,吸管试图将最后的一点吸干净。
“人知道的越少,接触面越是狭窄,思想就越是偏激,可越是偏激的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