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莉莎的到来,是承太郎打电话通知的,作为唯一的变数,他对桑塔纳还是蛮关心的。
他也不了解桑塔纳的过往,只好让莉莎莉莎前来了。
承太郎想着,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烟。
二乔当然不开心了,本来玩的好好的,结果莉莎莉莎非跟过来。
二乔看莉莎莉莎的模样,就像看一个硬挤进小孩子群体的大人。
我们玩的好好的,你一来就扫兴。
以上纯属为二乔个人感受,而他能有这个感受的原因,一方面是前不久出丑,和阿布德尔丢人的时候,丢到老妈的眼睛里了。
更有一部分,是二乔还蛮希望西撒前来呢。
自己要好好招待,以牙还牙什么的,出出气啊。
可惜,莉莎莉莎既然来到了,西撒只能在无穷无尽的事务中奔波劳累。
意大利黑手党,总要有个话事人看着,防止那些不安分的家伙闹事。
“话说,桑塔纳那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二乔不满的发了句牢骚,紧接着言道。
“迪奥也是,试图搞失踪。”
人一闲下来,总是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二乔也是z这么想的,起码要把桑塔纳召集回来。
一段时间不见,桑塔纳和莉莎莉莎温存的功夫,自己也好放松一下,面对莉莎莉莎的司马脸(任谁大老远的跑来见老公,发现本人不在,心情能好才怪。)
二乔心里烦啊。
生有荆棘的藤蔓在二乔掌心显现,紫色隐者,击碎照相机的方式念写桑塔纳的处境。
照相机在手掌的拍打下“啪”的破碎,机身颤抖着“嗡嗡”,底部吐出空白的底片。
二乔屈腿,照片拿在手掌观看,莉莎莉莎装若无事的站起身来,黑色墨镜往上抬了抬,眼角余光瞥向火光中的照片。
终于显露出影像。
背景在床上,只有头部以及微微搂肩处的痕迹,赤裸双肩的桑塔纳,以及他怀抱中那个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到长发微卷的女人。
二乔脑袋抽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冷笑话:
勃列日涅夫要访问波兰,波兰政府决定赠送一幅大型油画作为礼物,名字就叫《勃列日涅夫同志在波兰》,于是他们找了一个波兰画家作画。
三天后,画家画好了,拿来给波兰政府过目,但是政府官员看了以后大发雷霆,原来画上画的是一男一女在床上缠绵,窗外的景色竟是克里姆林宫。
波兰官员询问道,“这个女的是谁!”
画家:“勃列日涅夫同志的夫人。”
“那这个男的哪?”
画家:“他的秘书。”
官员最后问道:“那么勃列日涅夫同志在哪里?”
“勃列日涅夫同志在波兰。”
这张照片的名字,就叫莉莎莉莎在寻找老公吧。
打了个冷颤,二乔还没抬头,就看到莉莎莉莎攥着的串肉铁签子在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