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欧阳轩大笑起来,火神铠甲光芒大炽,照得院落里像流火一般灼热。
忽地,欧阳轩脸色一懔,冷笑道:“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还不知问问你们自己。没有你们这些日本人在中国的横行无忌,我们中国一向自称礼仪之邦,自然不会打上门来。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六十年前的那场侵略战争,我们中国大地多了三千五百万冤魂,今天,我们要用你们的鲜血祭奠那些悲愤的亡灵!这,就是你们不知忏悔的代价。”‘闪电’的脸色狰狞起来。
场中,一下子沉默下来。
那场可耻的侵略战争,是这些日本人无法抹杀的伤疤。
“好,果然有道理。”左侧瘦削严厉的灰衣老者脸色有些怆然:“我叫伊贺敏明,是日本两大忍者流派,伊贺流的甲魁,也是忍者大本营的总社长。你们来报仇,我不怪你们,这是国仇。但是,有个不情之请,想请诸位答应。”
“请说。”欧阳轩冷冷地道。
伊贺敏明指了指身后那四五十名孩子,脸色充满怜悯和疼惜:“这些都还是孩子,无论我们之间的交手结果如何,请都不要伤害这些孩子,好吗?”
欧阳轩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
这时,右侧那个威严大气的灰衣老者开口了,声音愤然:“怎么,你们中国一向自称是礼仪之邦,也要对无辜的孩子下手吗?”
“你是?”欧阳轩锐利的目光扫视过去。
“我叫甲贺多男,是日本两大忍者流派甲贺流的甲魁,也是忍者大本营的副社会长。”
欧阳轩稍稍沉默了一下,忽地大笑起来,声竟凌厉、悲愤,充满了强大的侵略气息:“说得好,是人就不应该对孩子下手!可是,七十年前的南京大屠杀,有多少更小的婴儿惨死在日军的屠刀下!?又有多少妇女被日军奸淫、屠杀!这点,你们又怎么向我们中国人交待!?”
甲贺多男一下子哑口无言,脸色灰败,难看异常。
伊贺敏明也沉默了,苦笑道:“这么说,你们真的打算连这些孩子也不打算放过?”
“你错了,”欧阳轩冷冷地道:“他们不是孩子!他们既然穿上了忍者的服装,年龄再小,也是一名军人,一名武士!我是不会给机会让他们末来再报复我们中国的,否则就是对祖国和人民的犯罪!”
“那好,今天看来,无非就是一个玉石俱焚的场面。”伊贺敏明的脸色凌厉起来:“虽然你们‘中国龙组’很厉害,但是,我们忍者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
‘闪电’上前两步,冷笑起来:“那敢情好,一头待宰的猪我倒没有心情杀了。”
“八嘎。”伊贺敏明座下一名黄衣中年忍者跳将起来,留着一小撇仁丹胡的长脸上铁青铁青的,显然是怒得发狂。
“我的,福岛流甲魁,福岛康治。现在,我要向你,挑战,因为,你,侮辱了我们忍者的,尊严!”这话说得,真是结结巴巴,但好歹意思总算是说得明白了。
‘闪电’乐了,颇有点大喜过望的感觉:“哟,主动送死,那真是太好了。”回过头,一脸兴奋地道:“我说,都别跟我抢,我郁闷了半天,现在,说什么也该轮到我发挥了。”
欧阳轩耸了耸肩,没有说话,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伊贺敏明和甲贺多男。
直觉的,欧阳轩感到:这两个老头,才是真正的高手!
‘水星’笑了笑,凌虚然也摇了摇头,都没有要抢的意思。
‘风刃’却不满道:“那你快点,给我留点时间。”
“好。”‘闪电’说干就干,快步上前,大声道:“日本人,快来,爷爷性子急。我叫‘闪电’,你去了阴曹地府别做枉死鬼。”
“八嘎!”福岛康治似乎听得懂中国话,脸色狂怒,‘铮——’一声拔出腰下锋利的太刀,迈着急促的小碎片,向‘闪电’猛冲过来,当头就是力劈华山般的一刀。
看着雪亮的刀光刺目闪至,‘闪电’冷笑一声:“让你变烤猪!”右手一张,一颗霸道的电光球呼啸射出,奔向太刀。
福岛康治一见不妙,整个人忽地腾起一股黑雾,迅速消失,手法之娴熟、隐形之敏捷,真不愧是一派宗主。
“砰——”电光球击空,一头撞在半空中的一座飞檐上,顿时炸得粉碎,稀烂的瓦片和灰尘如雨般从头顶落下。
但是,四周的忍者们却没有一人动上一动,任着淋漓的瓦片和灰尘落到自己身上。
‘闪电’看了看四周,冷笑道:“又来这一招?就没有点新鲜的?”灵力一摧,全身上下布满电光,就像一只满身尖刺的刺猬一般。
虚空里,福岛康治仿佛在焦急地寻找着机会,但是,‘闪电’那满身的电光却实在让他有点忌惮。
‘闪电’正等得不耐烦间,忽然,地下传来一点轻微的震动。
欧阳轩忽然急道:“小心地下。”
‘闪电’正一惊间,便觉得一股可怕的杀气从地底急窜而出,袭向‘闪电’脚下。
福岛康治着实狡猾,‘闪电’也只有脚底没有电光了,这唯一的破绽竟也让他寻到了。
‘闪电’身形一晃,急腾入空中,同时,双手合十,向着身下便奋力击出一道强大的电光:“想偷机!?给我去死!”
福岛康治挟着太刀飞窜入空中,看看就要命中‘闪电’,忽然,一股强悍的巨大光芒搂头盖顶掩至:“轰隆——”一声可怕的巨响中,福岛康治顿时被暴闪的电光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