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子你开啥玩笑哩,谁下面没有毛啦,哈哈,谁有个黑痣啊!”那大婶看到自己的腿窝子里面的裤子没有破洞,算是松了口气,昂起头,不好意思地强装着平静道。
“嘿,以为我说的话有假?要不,咱俩大个赌怎么样?大嫂你当个见证咋样?如果我说错了,我今天逮两只老鳖白送你们两个,咋样?不过嘛,要是我说的没有错,那你们两个既然刚才都看了我那个家伙多牛了,哈哈,那不妨再让你们两个尝尝大家伙是个啥滋味咋样啊?”
床上刚才给牛小宝扯开了两腿看腿窝子的大嫂,现在已经跳下床,红着脸往上面拉扯着裙子呢,刚才其实都是一同来的大婶多事好奇,非要看看牛小宝的大家伙的,她可好,看了人家小伙子的家伙,自己扭头就跑,让自己的短裙给小伙子扯了扯开腿让人看!
多少心里有点不舒服。
这个小子没有把大婶的裤子扯下来看,咋就信口开河地说大婶的下面没有毛啊,有颗黑痣了啥的?
要打赌?赌输了我不是白拿一只大老鳖嘛!有这么便宜的事?
就是他小子赌赢的话,无非让他骑一下!不过,自己今天来,不就是给耸包的老公国中奇整老鳖补补嘛,要不,我贾爱花不是守活寡的嘛。
都一年多没有舒坦过了。
这次,要是真的这个小子说的那样的话,大婶下面真的是那样没有毛的白虎货,那我不是跟着享受享受,让这稀罕人的大**草一次,那多享受哩。
看来,无论这个小子输赢,我贾爱花今天都是赢!
要不白白弄个不掏钱的大老鳖,要不白白享受享受稀罕人的大**!
“行啊,小改婶,打赌就打赌,你就把裤子脱了看看,我就当个证人,给他小子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的!”贾爱花一下子来了精神,跑过去撺掇楞在那里尴尬的不行的村妇。
而此时,给贾爱花称作小改婶的村妇,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大大咧咧的风范了,支支吾吾地搓着两手:“爱花,你说啥呀,说啥啊,咋你也帮人家哩,哎,我说小伙子,你大婶下面说是啥就是啥吧,婶不给你打赌了,赶快去抓老鳖去吧。行不行?”
“不行,小改婶,他小兄弟说行,我也说不行,嘻嘻,你傻啊……”贾爱花冲着牛小宝瞟一眼后,诡秘地将自己的嘴凑到了她小改婶的耳朵边嘀嘀咕咕一阵。
大概就是打赌的话,输赢都不是吃亏事!
“哦,哦,哎,还是爱花你年轻脑子绕弯快哩,嘿嘿,哪行啊,不过,爱花,看来,这次要是打赌的话,咱们真的是输了啊,我,我下面真的没有毛,还有一颗黑痣的……也不知到这个小子是咋知道了哩,这事儿真的是奇怪哩。”
大婶村妇跟贾爱花嘟嘟囔囔道。
“哎呀,我不是说了嘛,输赢都不吃亏哩,小改婶你想想是不是?嘻嘻。”贾爱花有点不耐烦地开导道。最后又将嘴凑到她小改婶子的耳朵边道:“小改婶,说实话,那小子的家伙看着真是让人眼馋啊,反正我好久没有舒坦享受过了,俺家那个东西是个不中用的货!你不是说何叔的那也不是软不溜秋的不中用嘛,这个你说,要是用用这个小伙子,咱不是赚了嘛!嘻嘻!”
“咦,看看爱花你说的,咱第一次见人家,就让人家骑,人家会骑咱嘛,你可别一厢情愿啦啊!要是行的话,反正我都几十几的人了,你都不怕丢人,我老脸更不怕了,嘻嘻,行,就听你爱花的啦。”
她小改婶似乎也听出来了道道,心眼儿也活络起来。
“嗯,只要有你这话就好了,别的就有我来了。”
贾爱花清清嗓子,扭头往牛小宝跟前凑过来。
其实,干脆两个货嘀嘀咕咕,牛小宝也听了个一清二楚的,牛小宝的身体机能大增了嘛,听觉视觉嗅觉等等各种感官都比以前灵敏不知道多少。
在两个货嘀嘀咕咕的时候,牛小宝咣当一声,仰面躺在床上,“哎呀,我说大婶啊,小嫂子啊,你们是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啊,别不是把我牛小宝当傻瓜卖了啊,哈哈哈。”
“哦,小兄弟,刚才听你咋咋呼呼的,说小改婶那啥,下面没有毛,还长了一个黑痣啥的,说的跟真的一样,还打赌啥的,这是你牛小宝说的吧。你就欺负嫂子我把我裙子扒了看了,小改婶的你又没有看,凭啥信口开河说啊,我说你就是胡扯的嘛,刚才你说要打赌,小改婶也说了,她也同意跟你大个赌,咋样?这个赌,你到底是打不打?”
贾爱花明显是激将法地口气道。
“呵呵,打赌是我提出的,看来婶子是要给我打这个赌了,哈哈,那我看啊,今天你们两我骑定了,哈哈哈。”牛小宝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道。
“那一言为定了,我是个证人了,小改婶,把裤子脱了,看看是不是他说的没有一根毛,还长个黑痣的。”
贾爱花大声大气的道。
虽然贾爱花与许小改是前后院的老邻居,但是,说实话,贾爱花都不知道许小改下面是不是真的没有毛,还长了个黑痣的。这个,只有看了才能知道的啊,这个小子,是不是混了头了,扒了我贾爱花的裤子看了,竟然张口就说小改婶的下面没有毛!
看来是想白送我们老鳖吃哩。
贾爱花别提心里多开心了,没有想到今天会碰上这样的好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