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
“想听实话么?”他笑着反问。
“嗯。”
“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孩子,从我认识你那天起,我想要照顾你,保护你,疼你,惯你,所以,我把你当女儿来疼的,就算我们俩没有孩子,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有你就够了。”
他吻她嫣红的嘴唇,“这答案满意吗?”
孟晞挑眉,牵着他的领子看他颈脖上的抓痕,“满意倒是满意,可怎么听着这么假呢?”
“被戳穿了。”
项默森低头抚额,故作无奈状。
然后在孟晞的微笑中他握住她的肩膀,“好了,怎么会生不了孩子,一天到晚尽瞎想,看我一会儿收拾你!”
他将孟晞抱起往楼上走,没有注意到她眼中失落……这个问题,项默森到底还是在意的。
……
……
周日下午,贺准和朋友在茶楼聚会,中途接到项世元电话。
一听项世元的意思他就笑了,嘴上叼着烟,注意力集中在手里一把好牌上,“借钱?世元,不是姐夫不帮你,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人敢向你伸出援手,对方是项默森,得罪不起,摆明了这次是要玩儿死你……你要过来和我细说?没有必要吧?……好吧,既然你要来,那就过来……”
贺准给项世元说了地址,不出半小时他就赶过来了。
两人站在走廊上对话,项世元焦头烂额,平时的故作清高样彻底没了,“姐夫,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不想坐牢啊……这样,我手里项氏的股份全都转让给你你看怎么样?”
贺准笑,“这个时候谁敢买你的股份谁就和项默森作对,你那个弟弟我可是得罪不起,世元,你还是另求他人,你姐夫我确实是帮不上忙。”
“贺准,别忘了上次是你我联手陷害许仁川,要是我把这事儿抖出来……”
“啧啧,世元你又拿这件事威胁我!”
贺准理了理名贵西装的领子,冷笑道,“你有这么傻吗,会跑去许仁川面前承认那事儿是你我做的?别他妈在这儿乱吠了,立马给我滚!”
贺准说完就要回包间了,项世元气火攻心,嘴里骂了一句“你个贱人”然后用力一推,将贺准推下了楼。
包间里的人听到外面的争吵声没怎么管,可是贺准跌下楼的声音,动静太大,不可能不管了,全都跑了出来,于是,他们看见贺准摔在楼下不能动了,只是有气无力的指着项世元,“给我报警抓这个人!”
项世元在那一刻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错,来不及思考了,他拔腿就跑,到了车上,他给赵文清打电话:“立马拿上我的护照给我送来?”
赵文清在那头笑,“怎么,准备跑路了吗?”
“别他妈废话,马上给我送来!”
“项世元,现在是你在求我,注意你的态度!”
“那你到底,送还是不送!”
“抱歉!”
项家老宅,赵文清挂了项世元的电话,在卧室内笑出了声。
笑声越发肆意,十分骇人。
几分钟后有人敲门,她去开了,来人是一直在家里游手好闲的姜云蕊,她伸手问赵文清要项世元的护照,“人家现在这样了,好歹你也跟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呢?”
赵文清抱肘,事不关己的态度,“说到一日夫妻,这话难道不该对你自己说?”
姜云蕊面不改色,之后笑了,“看来你倒是门儿清。”
“啧啧。”
赵文清眯眼摇头,“老爷是怎么中风的,你们比我清楚多了——当日我和陈姐在厨房,这家里除了项世元就是你了。你在卧室,他也在卧室,楼上就你俩,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跑去老爷房间的?
你说老爷回来的时候你正在洗澡,这话不假,但是你可没说那浴缸里还躺着另一个人呐,老爷一时接受不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气得甩下了楼,中了风,整个事情前因经过就是这样,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赵文清笑出声来,凑过去贴着姜云蕊的耳朵,“怎么样,项世元是不是很变。态,花样五花八门让你求死不能?”
说完她顿了顿,“也是,你这种贱女人说不定就吃他那套。”
她说她的,姜云蕊听着,一直都在微笑,等她说完了,姜云蕊依旧是一声不吭。赵文清望着她淡定极了的一张脸,心有恼怒,偏要说话激她,“姜云蕊,父子两个都被你伺候过了,你也真是本事!”
姜云蕊咧嘴笑,这才开腔,“我本来就贱,自打我躺上你们家老爷床那天我就被打上了贱女人的标签,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又说不疼的——话说项世元护照,拿来,你也说我和他一日夫妻了,何况我和他还不止一日呢,快拿出来我给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