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和欧阳长明之间就是互利合作的关系,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所需,伊利亚德想拿到白氏的机密文件,而欧阳长明正好也巴不得让白氏快点破产,两个人不谋而合走到一起,共同商议着要从哪方面对白氏下手。
利用张茜这个提议还是欧阳长明提出来的,他说张茜是白石远的贴身秘书,肯定对他最为了解,白石远也一定最信任她,想从他的电脑上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简直易如反掌。
伊利亚德听了之后觉得有道理,方借着每周可以自由进出白氏的机会,先是暗中观察张茜的性格,找到她的弱点之后才好下手。
后来发现张茜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位没有一定的能力确实不行,她看似是个冷漠的强人没有任何缺点,其实她的缺点很明显同时又是最具致命性的缺点——白石远。
没错,白石远就是她唯一的缺点,伊利里亚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发现,白石远就是张茜全部动力的源头,她的喜怒哀乐,一举一动,都和白石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知道了张茜对展心仪的怨念,利用她这一弱点,伊利亚德才获得她的信任然后好进一步下手。
可欧阳长明却突然提出要求想让张茜彻彻底底的对他死心塌地,他刚开始这么说的时候伊利亚德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毕竟看看他,再看看白石远,张茜有什么理由放弃白石远转而喜欢一个年级又大长得又丑还不如白石远有钱的男人的?
如此一对比,伊利亚德才发现白石远的好,难怪总有这么多女人愿意为了他赴汤蹈火,争地个你死我活的,他确实值得那些女人这么做……
张茜骨子里心高气傲,清高自负,连靳扬都不放在眼里,欧阳长明又岂能入得了她的法眼,明的不行那就只能玩儿阴的。
伊利亚德本意不想牵扯太多无辜的人进来,他只想让白石远一个人尝尝从天上跌倒底下的滋味,打倒他一个就够了,至于张茜嘛,无非就是他摆在棋盘上的一枚小小的棋子,用过了扔掉就可以,不一定非得伤害她。
可是架不住欧阳长明的强烈要求,伊利亚德一个人的势力肯定没有办法和白石远抗衡,他还没有在国内站稳脚跟,需要依附一颗大树乘凉,欧阳长明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无可奈何之下,为了不得罪这位难得的合作伙伴,伊利亚德答应了他的要求,这才有了今天晚上单独约张茜出来见面,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的杯中下药的桥段。
可怜张茜直到被拖上车子都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一步步地走向伊利亚德为自己埋下的陷阱,现在的她就站在悬崖边上,已经伸出了一条腿,另一条腿紧随其后,想再收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命运弄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晚了……
伊利亚德在下药的时候心软了一下下,一整包药粉没有全部倒下去只放了一半,所以药效过去的很快,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张茜就已经从莫名的兴奋燥热和晕晕沉沉中清醒过来。
当她醒来的时候,下身像被撕裂了一样传来剧烈的疼痛,上半身很压抑沉闷,喘不过气来,等她再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画面时,差点又眼前发黑晕厥过去。
一个肥胖臃肿,满是油腻腻的横肉的大块头在她身上蠕动着,黏糊糊的汗液和空气中充斥着的情与的腥气让她感到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她的手脚都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在床头四角的铁栏杆上。
“啊——”尖锐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欧阳长明累得气喘吁吁,从她胸前雪白的脖颈间抬起头来,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他胡乱地抹了一把蹭到床单上,露出一口被烟草渍黄的牙齿:“闭嘴!不许叫!”
眼眶里满了屈辱的眼泪,温热的泪水熨过眼角流进海藻般浓密的发丝里,张茜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和四肢试图挣脱开锁链的镣铐,无论她多努力地叫喊和挣扎结果都无济于事,她根本不是欧阳长明的对手。
虽然酒店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可张茜高声呼喊着救命救命,难免不会被路人听到,欧阳长明用手堵住她的嘴巴,烟草夹着着汗臭味熏得张茜差点干呕吐出来,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地咬中他的大拇指。
“嘶!”欧阳长明疼得跳起来,抡圆了胳膊冲张茜的脸上狠狠地挥过去,“臭婊子还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