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也继续追着雪落,要给雪落最后的一击,结束的一击。
雪落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斩杀掉眼前的三人后,不顾一切往前冲去,绝不回头,即使如此也被那些唐门的门人们在背上连开了几道口子,鲜血横流翻飞!
雪落始终沒有惨叫一声,咬着牙齿忍受着,唯一的信念就是要逃出这里。唐门的门人接到唐天明的命令后迅速退后想扩大包围圈,却不想,他们的速度怎能跟雪落媲美!
雪落都沒想到自己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时居然爆发出了堪比巅峰时期的战力,顿时犹如一道旋风刮过,横挡在身前的每一个人都被狂风扫落叶一般冲撞倒飞而起,然后一剑补上,瞬间毙命。
唐天明两人大急,照此下去还真让他给跑了,急忙命令大吼道:“暗器,毒药全部给我放,一定要拦住他呀……。”
自己都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暗器毒针暴风飓雨般射向前方的雪落。雪落沒有回头急忙让身体转向避开暗器继续往前冲,看着不远处的高墙,雪落怒吼一声,甚至不顾身上中几枚毒镖的危险,奋力一跃而起,足足四丈多高的高度,向墙外扑去。
雪落知道如若身体腾空的话是非常危险的,因为那样会变成那些人的活靶子,很可能被射成刺猬也不一定,可是雪落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离开这里就好。
嗤嗤嗤……连续三枚飞镖直刺雪落背部和腿上。雪落急忙让身体下坠,漫天的暗器瞬间从头顶飘掠而过,那些暗器扎在身上让雪落只感到身体都微微有些麻木,若非内力实在是太过深厚的话,此刻可能都像刚开始那些被银针射中的人一样躺在地上抽搐了。
唐天明怒吼连连,同样一跃而起向雪落追去,他知道只要能跟住雪落的话绝对能杀掉他,因为雪落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
唐天明追出了门墙,转脸一扫周围远处,顿时看见一个影子已经迅速的消失在了视野里,加上天又黑还未天亮,更是已经完全看不到了雪落的身影。
唐天亮愤怒嘶吼着继续追去,只追了三十多丈远已经彻底不晓得雪落逃往何方了。唐天明愤怒,一刀劈向了身旁的大树上來发泄暴怒的情绪。
大树咔嚓一声倒了下去,砸起漫天尘土。唐天明失落不甘的提着刀往回走去,只差那么一点就能杀掉对方了,却再一次被他跑掉,唐天明万分的不甘心,上次是儿子,这次又是侄儿,真不晓得下次又会是谁。
唐天明回合了追出來的众人,一言不发气匆匆的走了回去。唐天亮知道大哥沒能追到对方,也是恨恨的看了一眼远方,咬牙切齿不甘的反身随大哥回去。
北厢二楼里,看着那被撕成了两段的尸体,唐天亮悲痛欲绝,抱着儿子的尸体低声痛哭,一片凄凉。
唐天明眼睛湿润,转过身走了出去。
一个门人上來禀报道:“门主,那个女子如何处置?”
唐天明疲惫的揉揉太阳穴,挥手道:“随你们的便,你们爱怎么折磨都行,只要最终结果杀了就是。”
门人弟子应了一声是后转身下了楼去。
少女已经绝望,两眼空洞的被人压了下去,被关进了房间里,承受着被几十个男人惨不忍睹的摧残,折磨!最后含恨而死。
雪落已经沒有心思顾得了那个少女了,自己能够跑掉已经是万幸了,怎能顾的了她人!
雪落眼睛已经渐渐迷糊,血液流失的太多,加上那些毒镖暗器之类的毒素已经开始慢慢发作,不得已之下,雪落倒在了一处路边,两边都是茂盛的大树和荒草,雪落吃力的爬到了荒草里藏起身形,然后点住了自身的几处大穴,再撕下衣服绑住了那些刀剑之伤口,减少血液的流失才运功慢慢的疗伤起來。
天色经过了最黑暗的一刻后已经慢慢的出现了鱼肚白,山野间湿气弥漫,雪落脸色苍白异常,吃力的在逼着体内的毒素,却不见有多少好转,又沒有解毒的药物,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压制住毒素的蔓延等找到解毒的药物再继续疗伤才行。
清晨总是宁静祥和的,偶尔只有飞鸟晨出鸣叫声,让人听起來却是如此的赏心悦目,所谓一日之作在于晨,无论是散心还是锻炼,早晨是最好的选择,山道曲折,清风凉爽,宁静的路上却有一个人正在缓缓行走,脚步是那么的清闲自在悠闲自得,一个身穿黑色龙纹轻衫的青年头发飘散,两边发鬓却居然略显雪白,模样儿长的也很一般,皮肤微微有些黑黄,给人很健康的感觉,好像是在感受着这个早晨的风光,大自然的气息,青年走的这条路的方向正是雪落疗伤的必经之路,雪落还沒有发现有人已经來到了这里,真不明白为何这个青年大清早的居然行走在山野间,这条路可不是从城里來呀,貌似还是在往城里去,难道是走夜路进城去?
可是却沒有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疲态來。走过一堆荒草旁时,青年突然停下了脚步侧脸看向了雪落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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