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不会知道,她之所以变得越来越正义,其实是在向他学习。也许,等有朝一日她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那个时候,他就会多喜欢她一点。
粥碗很快见了底,言泽舟起身放碗,顺手给她倒水拿药。可安按着胸口,强压下胃里的不适,若无其事地和他聊着天。
十几分钟之后,言泽舟的掌心托着几颗白色的药丸,走到她面前。
“把药吃了。”
“嗯。”可安应声,却没有接:“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药你也一起喂了吧。”
言泽舟知道她又要耍花腔,却还是耐心的配合着她。
“你想怎么喂?”
“当然是用嘴喂,电视上都是那么演的。”
“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就算了,我自己来。”
可安忽然扬手将言泽舟的手掌拖到自己嘴边,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低头把唇贴了上去。
他的掌心微凉,她的红唇滚烫。
言泽舟像触电了一样猛然一震,那几颗白色的药丸在他收手的瞬间滚进了她的嘴里。
“啊!好苦!”她叫起来,一把夺过他手边的温水“咕咚咕咚”地灌下。
言泽舟正欲发火,她却猝不及防地咳嗽起来。
“看看!让你胡来!”他没好气地俯身为她拍了拍背。
“你走开!”可安粗鲁的将他推开。
言泽舟往后退了两步,就见她把脑袋探出了床沿,那纤细的身子如扶柳一般颤了几颤,刚才喝下去的番薯粥就悉数吐了出来。
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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