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防盗章,凌晨后,天亮前替换,大家早上再来看,么么大家
这时候林摇脸上轻染薄绯,却故作镇定地反问:“你说呢?”
---------------------------
林摇和林恪到了陆家后,举目望去,只见几十张桌子在地上摆着,乌压压地坐着好多人。
而林恪的耳边,林摇入夜时的那句话,好像仍旧在响起。那让人动情的一幕,仍旧在眼前浮现。
“入夜拥衾听雨声,邀君同卧鸳鸯枕。你说的话,还当真吗?”
“你说呢?”
“我当真了。”
“那就当真吧。”
当时他听着那轻飘飘的一句话,突然就屏住了呼吸,心跳骤然加快。然后,林摇对着他轻轻一笑,抬起手来,勾住了他的脖颈。两唇相接,他几乎是愣怔了一瞬,立马便反客为主起来。
从上而下,他吻过她的每一片肌肤,又将舌头探入一片柔软之中。她的腿根儿收紧,摩擦着他的头发,就像是以前一样。
他让她的腿搭在他的肩上,而后听着她轻喘,在她最喜欢的时候,欺身而入。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入湖水之中,混着她的声音,像酒一样,美得让人沉醉。
林恪的唇边抿起温柔的笑意,林摇转身抬头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恪低着头,双眸熠熠地和她对视:“腿还软吗?”
他只是单纯地关心着她的腿。
林摇略微颔首,出乎她意料的是,在经过昨晚之后,完全没有了之前面对林恪时的不好意思。
两个人很久才结束,然而她几乎是在梦中,都能感觉到那满胀的律动……
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居然还在,又晨练了一回。
林恪想出了解决方案:“抱,还是背?”
这句话一出,林摇想起昨晚两个人用过的一个姿势就是……叠坐相抱,抿了抿唇,将手插在黑色九分裤的裤袋里,淡笑着出声:“你觉得我需要吗?”
林恪吸了口气,不说话了。随后他又向前走了两步,拉着林摇的手,跟着她往灵堂里走。
因为林恪见陆家给陆音办丧事,这里还这么多人,有些不大理解。毕竟,就是他们家的祖上,也不是C市的人。
林摇就细声慢语地和他普及起来。
说起C市的丧事,要比别的地方琐碎热闹,有的人家前前后后大约要忙三天。人死后要停灵一天,这天会请好和尚和道士,接下来三天都要和尚念经超度、道士做法事。
在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要哭灵,同时准备办丧酒,晚上要请几拨“洋号”前来吹拉弹唱跳,邻里亲戚则前来吊丧吃丧宴,直到子夜时分结束,和尚道士们继续工作。这期间,亲人都是不睡觉的,他们要守灵。
第三天一早发丧。
弄个礼堂办追悼会,然而吊丧的人和死者的家属对鞠躬什么的,都只存在于电视里,在C市是不兴的。
C市喜欢将丧事办成喜丧,所以会有请“洋号”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又是说相声表演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