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妍哭笑不得,穆眠的赐婚,纯牌就是看谁不顺眼,就给人家家宅添乱,有野心的那些按着自己的意志联姻的想法都被破坏,
穆眠纯牌就是抛出了一个很大的定时炸弹,炸的这些朝臣一片混乱,特别们都想以自己最大的利益联姻,这一下儿全让穆眠破坏掉,得有多少人骂他。
这个招儿也是真绝,穆眠就看透了谁家哏谁家搭配,才是最让他们倒霉的。
想控制皇上?以为皇帝老实,这个皇帝可是蔫坏,他是不想算计人,他要是算计,算计不死你才怪!
三个月之内全部得完婚,否则就是抗命不遵。
有憋屈死的,给人做平妻的和妾侍的才憋屈,这些朝臣之女,最次的父祖都是五品以上官员,还都是有实权的。
嫡女做了平妻,庶女做了妾侍,谁让庶女都想掌控皇上的,想给皇帝做妾,给别人也是做妾,有什么不同吗?
真真的是不同啊!谁不知道给皇帝做妾比给公子哥做妾可不是一个等级的身份。
一个小才人也比贵妾上档次一万遍。富贵荣华差远了。
互相勾结的朝臣,就让他们的女儿嫁一夫让他们互相掐起来。
“你这样干是不是把朝臣都得罪光了?谁还忠心效力?”盛锦妍担心朝臣对穆眠阳奉阴违。
“不要担心,我给朝臣留下的是软弱老好人的印象,应该来点儿下马威了,不能老让他们欺负着玩,一帮御史蹦出来大肆的污蔑皇后,给皇后扣了一溜大帽子,竟把盛锦珠处理唐元帝女人的事扣到你头上。
不给他们教训是不行了,得罪谁?我们怎么能怕得罪谁?天下是我们的天下,我们还要怕着别人活着?那可是让他们挟天子令诸侯了。”
“需要他们管理朝政,怕他们不尽心。””盛锦妍忧色不轻:“攻击我有什么用,谁不知道唐元帝的女人是谁杀的谁卖的,瞪眼说瞎话是站不住脚的。”
“大力启用新进士,把那些腐朽的,顽固的,干事儿不尽心尽力的,三心二意,怀揣野心,恨不得把持朝政的老油条、老狐狸该是清除一下儿的时候了。
前朝的降臣,不真心保大夏的,一个也不能留,初出茅庐的后生很会知足,那些老家伙滑巴出溜,越老贪心越大,有的都老糊涂了,不知道什么才是为臣之道。
逼着皇帝纳妃废后,这不是逼皇宫是什么?还能再客气吗?”
“你也是的,把那几个成头家的女儿全弄进后~宫,让她们在后~宫待着,省得她们的父祖看着皇宫掉哈喇子。”盛锦妍玩笑说道。
“那就更热闹了,那帮老家伙上朝就没别的事了,天天吵吵女儿粘不到雨露的事了,干脆,就不用搞朝政了,那帮御史的本章就得淹没皇宫,监视皇帝睡女人就是他们的重大任务了。”穆眠玩笑一样的说着。
盛锦妍发现穆眠的语气还是愤怒的,儿子遇害的事对他的刺激确实不小,从那以后,他就变得狠了不少。
也是,皇帝镇唬不住人,就不是皇帝的资质,一慈道长说了一句话:穆眠不是皇帝的材料,不做皇帝还不行,需要狠狠地打磨。
盛锦妍不太懂他的意思,也是明白一二的,皇帝也是磨练出来的,生来也不见得就是皇帝的料。不会做皇帝的人也可以比皇帝出色。
穆眠是在山里长大的原因吧?没有专门的太傅教授,不懂得皇家的阴谋,不懂君王御~人之道,可他天生聪颖,虽然软了些,他还是懂得君王该做什么。
他被人看成了软弱,却让朝臣的本性没有一分掩藏的显露无疑。
抓住了有利机会,打破了朝臣互相勾结的大网,不用他整治谁,就该互相踩了。
盛锦妍对朝堂的事也是很了解的,穆眠这样干,也无伤大雅,这些朝臣的女儿多的是,妻妾成群是他们的特长,女人不值钱,他们有钱,随便玩,玩乐的产物,就是他们换取利益的棋子。如今每家失去一个,二三年后又是一大批。
他们的女儿不分嫡庶,更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这一次的教训,看看她们吸取不?有没有触及她们的灵魂,能不能打消她们的妄想心。
想想,这些女孩子也不算无辜,是她们的执念坑了她们,这一生虽然配的都是年轻才俊,却是没有一个一夫一妻的人家。
做平妻,上头压着一个嫡妻,总是不那么好过,这辈子是不能称心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