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就在温柔不知道该不该吃的时候,聂祖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伸手将碗端起,淡淡的对门口的服务员说道。
聂祖安并没有起疑心,因为醉酒的温柔进酒店不是秘密,他以为是酒店的员工想讨好他才送来这个,索性端起拉着想要逃走的温柔进了房间。
门被带上的那一刻,门口的服务生微微抬头,唇角露出一抹邪笑。
“你松开我!我自己会走。”温柔不喜欢聂祖安这种霸道的方式,甩开他的手,自己走到窗边的沙发坐下。
聂祖安出乎意料的没发火,看了一眼汤,再看一眼温柔,坐在床对面做榻上的聂祖安开口说道:“过来,把这个喝了。”
可能是出于良心发现,在看到洗完澡脸色苍白的温柔后,聂祖安也意识到自己今晚做的有点过了,素颜的温柔就如一张白纸,脸上写满了稚嫩,看人一向很准的聂祖安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和安馨一点点都不一样。
所以,聂祖安尽量让自己言语平和些。
温柔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聂祖安不急她,她也不会无理取闹,毕竟他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温柔对大闹婚礼一事也深感抱歉的,特别是看到漫天的新闻报道,只是她嘴上不说而已。
假装不情愿的走过去端过汤,温柔吹了吹三下五除二的喝了。
喝完后将碗放在一边的柜子上,温柔转身对聂祖安说:“行了嘛?我可以走了不?”
“不可以……。”
“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今晚你说过的,只要我喝了那两瓶酒,你就放我走,以后不再纠缠的,难道你说话都是放……。”最后一个字温柔没说出来,毕竟她也明白,每个人都有底线的,她也害怕碰触恶魔的底线。
“难道你忘了,你只喝了一瓶……。”聂祖安提醒道,见温柔双颊泛红,聂祖安知道她害羞了。
温柔只记得,她喝了一瓶后又拿了一瓶,至于喝没喝她真的记不清了,可看到聂祖安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撒谎,温柔转了转眼珠忙说:“现在没证据了,你怎么说都可以,我就知道你会不守信用!”
聂祖安似乎看出了她的异常,双眉微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怎么了?”
温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子也越来越没力气,撑在墙壁上难受的大口喘着气:“不知道,突然好热好难受。”
屋里的气温很低,温柔竟然会感觉热?这不是很奇怪吗?
聂祖安也没心思再开玩笑,连忙起身走过去,想看她到底怎么了。
可是温柔对于他的靠近很排斥,还有意识的她在聂祖安的手刚碰到她额头的时候一把将聂祖安推开:“你走开!别碰我!”温柔侧着身别开脸不再看聂祖安,身上如火烧一样,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渐渐开始发生了变化,温柔有些害怕了。
察觉温柔不对劲的聂祖安被推到一边后越想越不对,忙走到座机前拨打电话:“是我,查下刚刚是谁给1102送的汤,把那个人叫来。”